硬币停在被施工打穿地洞前,正滚落到坑里,“当啷”声轻响,打断他酸话。稀薄魇兽气息被最近赤渊异动激活,弥漫出来,随即又被朱雀先天灵物气息压制,宣玑停顿下,轻轻跺脚,喝令道:“显。”
盛灵渊溜达过来,探头看眼,也不帮忙,在旁边慢条斯理地说:“没多想,还以为你是跟处相依为命习惯,不喜欢生人。”
宣玑没反驳,这倒也没错,别看他现在咋咋呼呼到处跟人称兄道弟,小时候其实挺排斥陌生人,别人又看不见他,有外人,盛灵渊就不能全心全意地陪他。十次找碴吵架,得有八次都是因为盛灵渊该分给他注意力没给到位,到青春期时候,盛灵渊早已经被他作习惯。
空无人工地里“嗡”声轻响,道火光掠过地面,宣玑边信手在虚空中画符,边嘀咕道:“那会不懂事,不管好意还是
想着催他带自己出去玩,没太留心别,结果被他这背,眼里忽然就只剩下那个飞快被衣服盖住后背……慌乱间盛灵渊没顾上仔细擦,衣服层层地往上加,后脊上水痕就像关不住墙内花,层层叠叠地往外洇。洇到外头,又和湿漉漉长发里应外合在起,影影绰绰,露出点别样东西。
于是那天叫盛灵渊出去到底是因为什,俩人出去之后又去哪,宣玑就全不记得,满脑子只剩下个背影。
盛灵渊问:“再说什?”
“……再说当时也不是个人瞎,”宣玑回过神来,酸道,“看那堆后来归降人族和类人族各部个个都虎视眈眈,都有把你抢回去当女婿意思。”
被扣帽子说是“靠脸统人族”退休皇帝没有点不高兴,脸上笑意又加深点:“说你那时候怎总找麻烦。”
他们在从北原回来路上被截杀,就是因为人族各部在凝聚,眼看已经成气候。
那会儿新皇后位空悬,别说是个青春正好少年郎,就是个缺胳膊断腿赖头大汉,也有是想政治联姻。每收拢个部族,歃血为盟之后,必定有“介绍对象”这出,并根据各地民风民俗不同,遭遇过各种匪夷所思手段。
不满二十岁盛灵渊要放在现今,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当时也还没修炼出金刚不坏脸皮,时常被搞得很狼狈。
在外面狼狈就算,每次遇到这种事,回来剑灵还跟叛逆期到样,各种阴阳怪气,跟他无理取闹。
宣玑挑眉:“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就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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