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翡自以为见过百家功法,却还是头次知道有人能用义肢打出那样掌。她从未见过这种绝顶高手动手,时顾不上自己胸口闷痛,看得目不转睛——那两人顷刻之间过百十招,朱雀主木小乔身形翩翩,出手却像毒蛇。沈先生没他那多花样,乍看有些以静制动、以力制巧意思在里头,步伐中却另有玄机……究竟是什玄机,周翡时没看明白,只好先记在脑子里。
谢允骤然色变:“棋步——沈天枢?”
周翡眼睛也不眨地随口问:“谁?”
“傻丫头还看热闹!”谢允抬手拍她后脑勺,“你不知道‘天枢’乃北斗之,又名‘贪狼星’吗?他既然来,今天在场中人个也跑不,肯定是要灭口,趁他现在被
可是个千载难逢大魔头,见他次,往后三年都得走好运……只要别死在这里。”
石牢中囚徒,漫山跑岗哨,还有那位神秘沈先生带来黑衣人全都安静如鸡,跑顾不上跑,打也顾不上打,屏息等着听木小乔发话。
“沈先生实在是强人所难啊。”木小乔好会儿才吭声,居然也没急,仍是客客气气地说道,“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这样,也只能领教二。”
谢允突然道:“掩住耳朵。”
可能是谢允天生自带圣光,这天宿间,周翡对他生出某种无端信任。她反应奇快,立刻依言捂住耳朵,但人手不可能那严丝合缝,饶是她动作快,道轻吟似琵琶声还是撞进她耳朵。
周翡当时就觉得自己来回“胸口碎大石”,五脏六腑都震几震,阵晕头转向恶心。
其他人显然没有她这样运气,朱雀主这手敌不分,以他为中心几丈之内人顷刻间倒片,离得稍远也不免被波及。不少人刚解温柔散,手脚还在发麻,立刻遭殃,内伤吐血就有好几个。
半山腰上“沈先生”却蓦地飞身而下,他站在那儿时候像个霜打茄子,这纵身扑,却仿如猛禽扑兔,泰山压顶似掌拍向朱雀主头顶。朱雀主嘴角噙着点笑意,五指骤然做爪,把扣住沈先生手腕,地面上石头受不住两大高手之力,顿时碎大片。
“勾魂爪”骤然发力,随后朱雀主微微色变,轻“咦”声,个转身便已经飘到数丈之外,手中扣着样东西——他把将沈先生手掌齐腕拽下来!
那手掌不自然地伸着,断口处却连滴血都没有,痨病鬼似中年男人面沉似水地站在原地,两袖无风自动,拢住残缺左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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