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有点像
。”周翡嘀咕道。
谢允奇道：“下
句难不成是‘上山打老虎’？”
周翡：“……闭嘴。”
谢允猜得忒准，可能是天下不着调
男人特有心有灵犀——下句还真是“上山打老虎”。鱼老每次念叨完这句，还要在原地蹦跶下。
周翡默念着这句“口诀”，到第五步，模仿着他老人家动作，往上轻轻跳，处突出机簧立刻碰到她手指尖，“唰”下弹上去。谢允转身望向窗外，只见江上冒出水面牵机线发出“咻咻”声音，开始有条不紊地往水下沉。
机乱窜时候都是闹着玩，平静无声地潜伏水底，等着击必杀才是全开状态——她连忙又把推开机关扣回去，那热闹“隆隆声”这才告段落。
谢允在旁边看眼，插话道：“不对吧，艮宫为‘生’，
猜你这是让牵机‘退下’意思。”
鱼老曾经多次在她面前演示过怎
操控牵机，可惜周翡眼大漏光，全当过眼云烟，没往心里去过，这会儿只能凭着点模糊印象和连蒙带猜试探着来。听谢允像煞有介事点评，她便回头问道：“你会吗？”
“奇门遁甲懂点皮毛。”谢允道，“牵机？看不懂。”
周翡带几分惊诧看着他，没料到世上居然还有谢允不知道。
谢允：“……”
这样也行？
周翡长长地吐出口气，掐掐自己鼻梁——下个动作搭配口诀更丢人。鱼老通常是边念叨着“老虎不吃饭”，边搬个小小板凳过来，自己踩在上面仍然够不着，他得拿个小笤帚，往上拍——这是“打你个王八蛋”。
她阴沉着张脸，拖来鱼老小板凳，拿起挂在旁边小笤帚爬上去，正要出手，又想
谢允坐在鱼老桌子上，也不帮忙，也不催她，只是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看，看得周翡忽然有点不自在，下意识地抬起袖子在脸上抹两把，吩咐道：“不会都别捣乱，出去等，看见牵机有什异动再回来告诉。”
除谢允不肯听话，其他弟子们听，便都鱼贯而出，到江心小亭外面瞭望牵机动静。
周翡想想，伸手在自己耳根下比画下，记得鱼太师叔那个小老头大约也就这高，然后她在谢允哭笑不得表情下，屈膝让自己矮半头，回忆着鱼老每天念念叨叨地站在这里场景。
周翡记得他有套随性而至口诀，好像是：“二三四五……”
她横着在牵机墙前挪几步，试探着拨视线前第五道锁扣，洗墨江中传来闷雷似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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