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忙问道:“他说是哪两个字?‘焦愁’?‘浇愁’?还是‘脚臭’什……”
应何从幽幽地说道:“‘浇愁’,‘举杯浇愁愁更愁’里那个‘浇愁’,乃是种毒。”
周翡他们几个人虽然跟着兴南镖局人进场,却为说话方便,单独占张桌子,应何从话音开口,这桌子上帮人都直眉楞眼地瞪向他,等着他接着往下说。应何从却结结实实地闭上嘴。
李晟问道:“然后呢?浇愁是什毒?”
应何从道:“叫令妹把‘红玉’还给,就告诉你们。”
家堡家底往南送,单留个老堡主在岳阳当诱饵,给北斗来个金蝉脱壳,再把火烧死老堡主——”
霍连涛不用开口,便立刻有他人替他叫道:“血口喷人!木小乔,霍家待你不薄,你却和丁魁这种人渣沆瀣气,污蔑堡主……”
霍连涛抬手,身后声音陡然被他压下去。这男人好似脾气很好地问道:“那请问朱雀主,这个人既然在沈天枢手里,又是怎到你手里呢?家兄在世时,霍某每日早晚都要前去清安,必然路过后院,却对这位钱……钱兄弟点印象都没有。”
丁魁憋半天,这会终于忍不住,大笑道:“木戏子,霍堡主这问你话呢,你究竟是跟北朝鹰犬勾结,构陷于他呢?还是自己从路边捡个傻子就跑到这来大放厥词呢?”
李晟叹口气,小声道:“朱雀主说其实是真,只可惜……”
周翡:“……”
都是谢允那孙子给她起狗屁花名,烂大街到跟条蛇重名地步,岂有此理!
李晟没好气道:“李大状,你快把那长虫还给人家。”
小蛇“红玉”大概已经吓破蛇胆,回到主人怀里,立刻头也不回地钻回应何从身后箩筐,连尾巴尖都不敢冒,应何从这才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说是毒,其实也不尽然,要是将此物用水泡开点,人服下,便会像喝酒样进入微醺状态,又能避免弄身酒糟,气味不雅,过去达官贵人们常拿来助兴,得名‘浇愁’。但倘若大量放入烈酒中,人喝
只可惜木小乔素日太不是东西,名声太臭,别说他只是逮这个无关紧要人证,就是人证物证俱在,从他嘴里说出来,也不像真。
木小乔不答话,他目光不躲不闪地盯着霍连涛,只是突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说个词:“浇愁。”
霍连涛登时色变。
周翡茫然道:“什?”
这回,连好似听遍天下墙角谢允都皱着眉摇摇头,示意自己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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