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先离开再说吧。”
周翡想想,扶着刀笑下,背着身冷汗,她咬牙站起来:“算,这,bao脾气真是打不来谢允他们那种揣着明白当糊涂哑谜,便同你说明白吧——当年在岳阳,木小乔纵容手下耍无赖打劫,在处山谷地牢里,绑好多无辜江湖人士,误打误撞地闯进去将人放出来,在那里跟冲霄道长萍水相逢,恰逢被朱雀主门下与北斗黑衣人两厢围攻,左支右绌,冲霄道长便口头传几式‘蜉蝣阵’,你知道什叫蜉蝣阵吗?”
“冲霄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蜉蝣阵是投机取巧旁门左道,专攻人对多人阵法,轻功、八卦、五行、打群架经验等等包罗万象,教你如何拆开对手配合,在群强过你对手面前叫他们借力打力,取是‘蜉蝣撼树’之意,要说,差不多是给这帮药人量身定做。”周翡看着“冲霄子”说道,“见道长方才全是硬抗,没使出半步蜉蝣阵步,不知阁下究竟是老糊涂忘干净,还是自信这些神通广大药人都是蝼蚁?”
“冲霄子”先是皱眉,继而又摇摇头,微笑着叹道:“后生可畏,小姑娘看起来不言不语,原来心细得很哪。”
他说着,伸手在脸上轻轻蹭几下,将嘴角长须摘下来。
此人面相与当年冲霄子有七八分像,带上胡子修脸型,便足足像九分。周翡与冲霄老道不过是多年前面之缘,能大概记住他老人家长什样已经不容易,这点细微差别真无从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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