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却说不通,倘若当真有这个人出卖海天色盟约,为何盟约内容至今是个谜?”
“假如有件事,不想让别人知道,可偏偏参与者甚众,除持有水波纹人,还有众多藏在暗处刺客做见证,尽管他们每个人手中证据都不全,部分人已经死无对证,但还是不知道他们之间是否有什幽微联系,而旦对其中某个人下手,很容易打草惊蛇,到时候事情很可能向着不希望方向发展,该怎办?”
谢允用种非常轻声音说道:“不能冒险,只有搅混水,用个看起来更合理、更让人趋之若鹜谣言,驱使各方对此信以为真,然后他们有人趋之若鹜,有人明争暗斗,有人甚至想利用这东西谋求别……这样来,就有机会浑水摸鱼,借刀杀人,怎样师父,这手段听起来耳熟吗?像不像今上用来对付那套?”
同明大师虽然热爱打禅机,但打是流水清风“何处来何处去”禅机,他老人家作为个前任皇亲国戚,并不能领会他们这些现任皇亲国戚们九曲十八弯心思,只好对谢允苦笑道:“匪夷所思,听君席话,真叫人不寒而栗。阿弥陀佛,看来老衲偏安隅,当个只会念经老和尚,果真是明智之举。”
谢允道:“就连这个搅混水‘谣言’都是现成,至少青龙主郑罗生就直对此深信不疑。”
蛟香气息非常浓烈,闻久,连鼻子也麻木起来。师徒二人相对而坐,半晌没人言语,只听得见同名手中木佛珠下下彼此碰撞声音。不知过多久,同明才说道:“安之,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只是猜测?有没有可能……有没有可能因为你对赵渊所作所为直耿耿于怀,所以不免偏激,认为凡事都是阴谋,而凡阴谋必有他份呢?照你这样说,当年青龙主害山川剑、北斗围攻南刀、霍堡主下毒陷害老堡主,也该是他手策划?这也未免太……赵渊当年可也不过是个家破人亡幼童啊。”
“不错。”谢允平静地点头道,“如果没猜错,当年开局人不是那皇叔,是定下海天色盟约人。”
同明迟疑下:“你是说……梁绍?”
谢允手中茶杯盖子与茶杯轻轻撞下,“叮”声轻响:“知道李老寨主突然传来噩耗时,同年,周先生‘削骨割肉还于恩师’,退隐蜀中,此后直到梁绍死,周先生再没露过面,以他聪明,很可能察觉到什,此中内情,李大当家恐怕都未必清楚。而霍老堡主所中‘浇愁’稀世罕见,与药谷遗物脱不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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