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答话,便见那“柔柔弱弱”小书生上前两步,试探着摸摸大狗头,大狗扬起脖子“嗷嗷”叫两声,亲热地伸出舌头舔他手腕。
半夜三更,李瑾容偷偷把李徵“兵器库房”恢复原状,又冲鼻涕王弟弟伸出只手,勒令道:“拿出来!”
李二郎撇撇嘴,磨磨蹭蹭地将他藏在手里只小蛇形南疆笛子交出来,就在这时,忽听院外传来阵熟悉狗叫声,李瑾容回头,李二郎忙趁机将那支小笛子揣起来。只听院外窸窣片刻,墙头上露出个小脑袋,捏着嗓子朝院里喊:“李
间送走先生,休息片刻,下午还要做他留下功课,写上打大字,晚上爹回来,便唤去,考校天学什,再看过功课,稍有怠慢,便要拿来戒尺,在手心上打三板,接着要面壁思过、自省其身半个时辰,反省完,便已是深夜里。除非白天功课写得丝不苟,晚上才能免去‘思过’段,能有小半个时辰光景,可惜时辰已经太晚,不方便再去打扰别人,多半也只是自己鼓捣虫鸟类……”
他番话叫每天吃饱就是玩众孩童听得目瞪口呆,时面面相觑,不知该接些什话。在片短暂静谧中,周以棠听见不远处某种动物“呼哧呼哧”急促喘息声。他脚步微顿,神色却不变,不慌不忙地接上自己话音:“直想,什时候也能像别人家孩子样,白天成群结队地去玩,晚上回去也不会被拎去面壁……现在总算达成所愿,爹却没。难得你们肯叫出来,就算只是戏耍于,也还是很开心。”
他话音没落,只听“嗷呜”声,原来是牵着狗那位听见他后半句话,以为阴谋败露,心慌、手松,不小心提前将狗放出来。
“盛装打扮”过大狗足有小马驹大小,顶着脑袋被熊孩子们闹得花红柳绿乱毛,欢天喜地地便朝着主人黑虎狂奔过来,伙小崽子没料到这变故,都忘佯装惊慌。
没有他们哄而散地嗷嗷乱叫制造恐慌,时间气氛居然有点奇异尴尬,众人都傻呆呆地看着狂奔而至“怪兽”。刚好这天晚上月色不错,跑近看,便能看清那“怪兽”摇出花大尾巴,非但不吓人,反而有点滑稽。
大狗转眼间奔到黑虎面前,屁股坐在地上,吐出长舌头,谄媚地等着人和它玩。
周以棠感兴趣地看眼,问黑虎:“你家狗?”
黑虎木然道:“……哦。”
周以棠饶有兴致地打量它片刻,问道:“让摸吗?”
黑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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