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够,”费渡冲她笑,“下次再聊。”
第二天早晨,燕城被人四处抱怨全城大限号仍在继续。
当个人又骑着叮当乱响破自行车,副送外卖样子,裤脚上还粘几根猫毛,却以这种形象跟开着豪华小轿车情敌狭路相逢——
别人不知道,不过骆队没皮没脸惯,心理素质相当稳定。他把自行车蹬出航空母舰气势,用“脚刹”把车卡在路边,冲费渡扬下巴:“土豪,又来给交警大队同志们送温暖?会让他们给你批发打vip罚单。”
费总不慌不忙地张口做出回击:“陪朋友妹妹来配合警方调查也得吃罚单?骆队,贵局真是‘衙门口、八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啊’。”
间,每次走他还会很甜地附赠句“您这里让很舒服,对帮助很大”——要不是白老师自觉年纪能当他妈,说不定都得自作多情地怀疑这个小花花公子是为泡她来。
日常生活里没那多事好聊,费渡就会从她这里借走些书,周之后过来还,然后就他借阅书和白老师聊上通,他好像不是来做咨询,而是在她这里念研究生,慢慢,她发现虽然收效甚微,但这种方式有时候能让他表露点真实想法,虽然旦被追问到自己头上,他又会很狡猾地绕开。
他像是个住在封闭城堡里人,四周都是铜墙铁壁,只留扇透明窗户,从后面默默地窥探外面人,必须非常不动声色,才能让他小心翼翼地把窗户推开条缝。
白老师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费渡,问他:“朋友?”
“恩将仇报恶作剧。”费渡轻轻磨磨牙,把手机塞回衣兜里,“那先走,下周再来打扰您。”
说完,他还上下打量下市局大门,把“啧,真穷”仨字明晃晃地挂在眼角眉梢。
骆闻舟往他身后看,见车里出来对青年男女,女孩子双眼圈红红,细看起来,眉眼间和张东
白老师按照惯例把他送到门口。
费渡手扶在门上,手虚虚地朝后推,示意她留步,忽然想起什,又说:“对,白老师,下周大概会是最后次来,觉得提前跟您打声招呼比较好,方便您到时候能把时间留给别人。”
白老师愣,下意识地问:“你觉得自己问题解决吗?以后不需要再来吗?”
费渡点点头:“嗯,最近觉得慢慢能从原地走出来,也在尝试新生活方式,非常感谢您这多年帮助。”
白老师苦笑:“可是都还不知道你‘原地’指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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