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足,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个人在什时间走那条路,挨个排查是不现实。
“他可以选个同伴,随便找个借口,比如‘喝酒’,搭别人车回到公司,同时,故意找点事,叫个或几个下属来加班——这在律所是常事,没人会觉得不对劲。做为二级合伙人,他有独立办公室,他可以在别人忙时候悄悄离开,用替罪羊领带杀何忠义,藏好尸体,再回到办公室,装作上个厕所样子。”费渡在纸上画个完整圆圈,“这样,他就得到个完整证明,‘和某个人起回公司,然后直在公司加班’,如果不是你们恰好跟踪到何忠义,那凶手这个不在场证明几乎是无懈可击。”
“何忠义尸体在花市西区出现,第嫌疑人张东来当天在花市东区,”骆闻舟立刻听懂他言外之意,“凶手抛出领带这个杀手锏,为他‘无懈可击’不在场证明,下步,他应该是想除掉何忠义他妈这个可能,bao露他身份人,同时继续给们强化‘这起凶杀案发生在花市区’概念——所以这个凶手很可能会把何忠义他妈带到花市区!”
他话音刚落,陶然已经开始联系起在外面搜索何母警察们:“各部门注意,后续搜索以花市区为主——费渡,西区还是东区?”
费渡沉吟片刻:“东区。”
骆闻舟抬眼:“为什?”
“这样更有视觉冲击力,更能逼迫你们重新逮捕张东来,还有……”费渡轻轻地说,“直觉。”
骆闻舟和陶然同时站起来。
费渡静静抬起眼:“能起去吗?”
骆闻舟犹豫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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