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
“关于这个赵丰年,您还记得什吗?您开始没能认出他来,是他已经很多年没回过村里吗?”
何母看费渡眼。
费渡没插话,鼓励性冲她笑笑,他把削好苹果切成小块,放在次性纸盘里,又插两根牙签,摆在两个女人之间:“天干物燥,补充点维生素。”
“他没回,家里没人。”何母声音有些沙哑,缓缓地说。
“他们家里原来有个瘸子爹,个哑巴娘,除他,还生三个娃——两个女娃,个男娃,家里困难啊,好不容易培养出个大学生,大家都说好运要来,谁知有年冬天,大半夜里,村里有个傻子被家里人关在门外,他没处去,边游荡边弄火暖和,不留神把赵家院门口那棵大树烧着,当时正好刮大风,‘呜呜’响,大家伙都睡觉呢,谁也没注意,傻子不晓事,不知道求救……着火大树中间烧断,当时就倒下把房子压垮,家老小……除老大丰年当时不在家,逃过劫,全死,太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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