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浩昌笑容冻在脸上。
骆闻舟食指在桌上敲两下:“能解释下死者何忠义用过旧手机为什会在你家里吗?”
地把这句话重复遍,“然后呢?下车以后到他被杀害过程中间发生什,你根本不知道对不对?”
骆闻舟缓缓收敛他“故作惫懒”,脸色难看起来。
“你们什也没有,”赵浩昌轻轻地靠在椅背上,“句玩笑话,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监控镜头,就想诈投案自首?”
骆闻舟声不吭,难堪沉默在小小审讯室里蔓延出来,他好像已经黔驴技穷。
赵浩昌难以自抑地笑起来,好像又“想起”眼前这无计可施警察是谁。
“骆队长,你们破案未免也太偷工减料。”他说,伸出手腕,亮出他手腕上镶钻名表,冲骆闻舟敲敲,“离二十四小时也没多久,看你们也没别事,可以提前走吗?不行话,给张床也可以,想躺会。”
骆闻舟莫名不喜欢他这个敲表盘动作,声不吭地注视着他。
这表情最大限度地娱乐赵浩昌,他成功地压抑住,bao怒,却没有压抑住此时洋洋自得:“给你个忠告,骆队,不是所有人,都会被你们那套老掉牙刑讯手段审出什,别太自以为是。”
他说着,自顾自地站起来,装腔作势地整理下自己衣襟。
“赵丰年,”骆闻舟终于轻轻地说,“别太自以为是,西郊北二十镇‘风情酒庄’12号地下室,还睁着眼等你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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