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说?”
骆闻舟:“打电话和亲自跑到受害人家里是两回事,个是躲在幕后,个是忍不住亲自登台,后者风险要大得多,犯人也要嚣张得多,不单只是郎乔说反侦察。”
整个燕城就像条河,数十年排污治理下,已经基本能眼看到河底泥沙,似乎目然,清澈而安全,可是总有湍急处,总有暗流。
失踪女孩曲桐生还几率越来越渺茫,而对于她无数同龄人来说,这只是个普通暑假,被乏善可陈补课班与兴趣班填满,伴
舟抬手打断:“快去吧,别废话,二十多年,证据湮灭,证人也都没,有结果希望很渺茫,你那边排查才是重中之重,万那孩子还活呢。”
话说到这份上,陶然不敢再耽搁,只好和郎乔前后地走。
陆有良撕开盒新烟包装,从桌上推过去,丢给骆闻舟:“光荣而艰巨任务给自己留着,你这个作风保持得不错。”
骆闻舟:“要是去,顶多挨顿挤兑,他们俩,弄不好能直接让人打出来——当然,挨完挤兑能不能查出结果来,就得借您老面子。
“当年那群老哥们儿,走走、没没,有始有终干辈子,大部分也都退休,现在老张也调走。”陆局说着,莫名有点惆怅,“就剩个,带着你们这帮猴崽子,也没几年。”
“退休还不好?”骆闻舟冲他笑,“做梦都想退休,每天睡到自然醒,想上哪玩上哪玩,按月领工资,天天带着老伴儿环游世界,出门坐地铁,那帮孙子们都得给让座。”
陆有良是十分有心想栽培他,虽然骆闻舟有点太年轻,但好在他老人家也不是马上要退,剩下几年,拔苗助长下,也未必不能成才,听这番烂泥扶不上墙言论,陆局气不打处来,进而又想起骆公子身上那点登不得大雅之堂传闻,越发糟心,指着骆闻舟说:“你连‘少伴儿’都没有,闭嘴,再不说人话就给老子滚出去。”
骆闻舟叼根烟,夹起旧卷宗,从善如流地准备滚,走到门口时候,陆局却又叫住他。
“这桩案子你有没有大致想法?”
骆闻舟手扶在会议室门把手上,脚步顿:“当年有两个问题没有解决,第,失踪女孩尸体都去哪,第二,吴广川给受害人家里打电话动机,跟人聊过这桩案子,有个朋友说,听起来不是凶手冲孩子,而是冲大人——这实在不像是恋/童癖般心理特征……另外,总觉得两起案子虽然有联系,但未必会是个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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