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哭得喘不上气来,用仅有力气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来:“苏……呜姐姐……很、很喜欢……羡慕你,你……你……”
苏落盏刚开始脸冷漠,唯有“羡慕”二字让她轻轻地顿,要去抓女孩头发手停在半空,黑豆似大眼睛盯着晨晨。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重重地砸几下,有个男人粗声粗气地说:“吵什吵,让不让人睡觉!”
屋里苏落盏和晨晨同时哆嗦。
那男人怒道:“开门,不然报警!半夜三更在家里看恐怖片吗这是?吱哇乱叫,这地方就你们家住着啊?”
刀身拔出来,气急败坏之下,苏落盏猛地上前,从后面把抓住晨晨头发,晨晨觉得自己整张头皮都被她拉掉,只能狼狈地被她手带着弯下腰去,不停流下来眼泪已经把胶带边缘泡开,她就像只任人宰割小羊羔。
却只激发起另个人施虐欲·望。
苏落盏抬手扇她个耳光,从没被人碰过根手指晨晨几乎被她打懵。
“贱人,”苏落盏说,“你就是贱人!”
受影视剧影响,“贱/人”词其实已经在中学和小学高年级中普及,总有些比同龄人发育早点孩子开始学着把这些成人色彩浓重词汇挂在嘴边——即使在家里个个都是咬着雪糕耍赖小朋友。
晨晨嘴被苏落盏用力捂上,她随便从旁边纸盒里抽出几张餐巾纸,也不知多久没清理过,团成团往晨晨嘴里塞。
“对不起,叔叔,”苏落盏深吸口气,冷着脸,同时细声细气地开腔,“们家大人不在,不能随便给陌生人开门,会关小点声。”
门口男
苏落盏狠狠地把晨晨往茶几上推,晨晨后腰撞在那矮小桌子上,水晶桌贴下面泛黄旧照片中,已经死去人冲着两个活生生女孩露出耐人寻味似笑非笑,晨晨嘴上被泪水泡软胶带在这推震中崩开,她第时间出声:“救命!”
第声又哑又微弱,随后,晨晨飞快地适应说话感觉,声音也响亮起来:“救命!救命!”
苏落盏被她这嗓子叫得愣,她方才就觉得缺点什,不够“过瘾”,这会才发现,原来是没听见惨叫。晨晨那声带着哭腔“救命”刺激她,她好像得到礼物孩子,用种惊喜眼神看着晨晨,狠狠抬脚,跺向晨晨平摊到地面手指。
晨晨疼到定程度,反而叫不出来,她张大嘴,无声地抽着气。
苏落盏:“叫啊,你怎不继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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