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位刑警猛地拍桌子:“你少他妈来这套!幸存受害人作证说,苏落盏在给你打完电话以后,曾经说过‘他不来,自己也行’话,苏家旧宅也直是你雇钟点工清理,从你账户上走水电费!你维护个快拆迁旧房子干什?分明就是有不可告人事!今天要不
锐,“再说遍,没有绑架过小女孩,也没有杀过人,行车记录你们看过,非法跟踪、窃听,你们也干过,想请问下,侵害个人基本人权到这种地步,你们找到杀人证据吗?”
审讯刑警冷冷地说:“苏落盏绑架同校女孩,对受害人实施虐待,并且意图谋杀未遂,她在犯罪现场两次打电话给你,当着所有人面指认你是她共犯,你还有什要狡辩?”
许文超往椅子背上靠,用他特有轻言细语说:“通电话,句孩子话,就成杀人犯,今天算是明白,什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苏落盏为什要给你打电话,又为什要诬陷你?”
许文超顿顿,静静地抬起眼,监控前骆闻舟看清他眼神,心里突然涌上股不祥预感——这个人太镇静、太笃定,全然没有点慌乱,好像怀揣着张不为人知底牌。
“因为和她妈妈是恋人关系,”许文超说,“是,下午来时候没有说……因为怕惹麻烦——从小就喜欢苏筱岚,可是她不喜欢,她宁可过得人不人、鬼不鬼,也不肯接受,只有得知生命快要走到尽头时候,她才自私地决定施舍给点温情,却为此感激涕零,甚至想和她结婚……如果不是她没能等到这天,现在就是苏落盏继父。因为没有这层法律关系,想要收养那孩子很困难,只能慢慢想办法,同时尽所能给她提供物质条件,有什事,她会给打电话,这很正常。”
“但你没接。”
“没接,因为发现自己被窃听,”许文超坦然说,“即便那电话不是她打,是随便某个送快递、推销房地产电话,也不会接。警官,有权在公权力重压下保持最后自由吧?”
“那这说,苏落盏是诬陷你?”
“不知道那孩子为什这说,如果是真,那也真很伤心,她妈妈直比较忽视她,相比而言,自觉是个称职负责准继父,这女孩从小放养,确实有些行为很过界,也管教过,也许她对有点逆反心,”许文超说到这里,略微顿顿,“也或许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是有人引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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