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落轻轻地卡下壳,而后仿佛被接通某条电路样,飞快地说,“对不起,做错。”
杨宁愣下,没接茬。
傅落自顾自地说:“发现机器人出现问题时候,第时间应该示警,不应该自作主张在形势判断不全情况下擅自行动,险些造成恐慌,还差点给目标造成伤害。”
杨宁眉尖难以抑制地挑起来。
傅落保持着电线杆样笔直立正姿势,继续说:“对场面没有进行足够预判,只顾着往上凑,没想到小型机器人行动原理,几乎放跑刺客……总之,这件事做得非常欠考虑,对不起长官。”
总是有些人生命中充满各种不可理喻怪癖。
比如对于罗宾老师来说,没化妆就和没有穿衣服样,是不能见人。
而对于杨宁大校来说,让他心口如,就和让他赤/身裸/体样,也是不能给人听。
简而言之,就是罗宾老师没人样,杨宁大校没人话。
杨宁就像个小学心理辅导老师样,用平时打发手底下新兵那套台词,以鼓励为中心,以表扬和赞许为基本点,报喜不报忧地把傅落点评通。
杨宁脸上春风和煦笑容渐渐消失,他沉默地站在那听着,黑沉沉目光锐利得像把晦暗而锋利尖刺,眉间少许点阴郁更是凸显出他十足压迫力,比傅落接触过、三部从来不会笑黑面阎王曹大校有过之而无不及。
傅落却反而不那忐忑,这种活像被人欠百万面无表情才是她熟悉,在她成长过程中,军校里每学年教官和老师们至少有多半都是这种款式,久而久之,傅落受虐受习惯。
杨宁脸拉下来,她反而觉得对方是听进去自己说话。
然而杨宁沉默良久,最终却依然什也没有表示。
这天天气不错,夜空如幕,通过大厅窗户,能窥见外面银河
而后,他好像视察完小同志精神状态闲职领导,手插兜,手背在身后,悠悠然地走。
傅落呆呆地盯着他背影,她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但不知为什,总觉得从杨大校长篇大论里听出点微妙讽刺意味,特别是那句“目标意识非常强,看你如果在战舰上,定是个非常好瞄准手。”
她鬼使神差地遵循自己第感觉,开口叫住已经走出十几步杨宁。
“大校!”傅落追过去。
杨宁顿住脚步,他待人接物十分讲究,见人必先带笑,不管和谁说话,必会对着人家脸,因此耐心地转过头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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