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器成肉身……从没听说过有这样事,”李筠沉吟道,“这个唐轸是什人?”
严争鸣道:“听小潜说……”
李筠摆摆手:“别只听他说,你亲师弟你不明白?谁对他有恩义,他就能为谁赴汤蹈火,有时候他未必
李筠:“唉,掌门师兄,恼羞成怒就没意思。”
严争鸣路将李筠从内院揍到前院,迎上外面几个正在打扫落叶小厮惊异目光,这才欲盖弥彰地停下脚步,庄重地绷起脸,微微整下衣襟,仪态万方地溜达过去。
李筠笑嘻嘻地与他错开肩距离,追上前去说道:“就是逗小潜笑笑嘛。”
严争鸣闻言气不打处来:“哦,你逗他就要拿开涮?真有你啊李筠。”
“掌门师兄大人有大量,自然是不会跟计较。”李筠装模作样地拍个不怎真诚马屁,随即他顿下,微微正色些,又说道,“你发现没有,小潜变是没变,可总觉得他这次回来……好像少点人气。”
上终于有点震惊,他皱着眉仔细思索下,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师兄,是做过什不该做事让你误会?不扇人耳光……也不抓人头发挠人脸。”
“不,那只是……”严争鸣先是无力地想解释句,随即回过味来,发现程潜又在调侃他,顿时感觉自己这个大师兄快干不下去,指着程潜道,“你给滚下来!”
李筠唯恐天下不乱,在旁边幽幽地接完师兄话:“那只是大师兄当年做这个仿灵时候没留神出错。”
严争鸣:“出点无伤大雅小错怎!”
李筠“嘿嘿”笑,又补充道:“他本来是想做个能在半夜三更陪他说说话、聊解孤枕难眠之情。”
严争鸣脚步顿。
李筠继续说道:“你看那小子以前虽然经常惹是生非,好像跟谁都不对付,但是有自己精气神,不像现在,眼看不见他,他就跟不存在样,壁上花都比他有活气。”
“唔。”严争鸣应声,随即三言两语地将程潜对他说过经历讲。
李筠越听神色越凝重。
严争鸣:“怎?”
程潜:“……”
他突然莫名其妙地有点尴尬,感觉二师兄好像转个圈,把自己也给兜进去。
尤其“孤枕难眠”四个字,怎听怎觉得有点走味。
将师兄和师弟都消遣番李筠感到自己身心都得到极大愉悦,欢快地任凭掌门师兄将佩剑挥成根棍子,路追着将他打将出去。
严争鸣:“今天非得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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