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渊捂着脸，先是
脸错愕，随即歇斯底里地大笑道：“小师兄，你这苦主做得好不专心，连
本人站在你面前都认不得
？”
程潜握着霜刃
手几乎在发抖：“所以闯朱雀塔人是你，魔龙是你，想要小师妹妖骨人也是……”
韩渊背负双手，轻飘飘地说道：“天妖妖骨不祥，长在她身上，除每隔几年就让她遭次罪，还有什好处？倒不如将那不祥之物剥下来给这不祥之人，看在昔日同门份上，剥骨时候还可以下手轻些，留她条命。”
程潜气海激荡如海啸，阵阴冷寒气自他手足间泄露而出，下刻，他周身真元飓风似将罩顶魔气冲开，从牙缝中挤出句话：“你怎不问问肯不肯留你命！”
话音未落，霜刃剑光,bao涨，周遭黑气被摧枯拉朽似涤荡空，哪怕是已经身化魔龙韩渊也不得不暂时退却，当空化为龙身，冲向九霄。
境被狠狠地撬开个口子，随即仿佛溃于蚁穴千里之堤，发不可收拾地崩塌。
韩渊阴森森地盯着他，说道：“小师兄，你从前不是这样虚伪，讨厌谁绝不给谁好脸色，为什如今连声怨恨都不敢提起？你怕什？怕师门不和？怕师兄们心里有疙瘩？还是怕显得小肚鸡肠，污你卓然世外声明形象？”
“闭嘴，”程潜截口打断他，冷声道，“你有什资格问？难道当年动手不是你？就算时不慎被画魂影响，难道这些年堕入魔道，罪孽滔天人不是你？你还有脸叫屈？”
韩渊似乎没料到他竟然这样直白地还嘴，时愣住。
程潜地怒火毫无征兆地上头，他蓦地咬牙，将周身凝滞真元强行运转起来，不顾胸口炸开样剧痛，任凭真元在经脉中横冲直撞，将包裹在周身魔气扫个七零八落。
吞噬切黑暗被雪亮剑光撕开，程潜身形重现于夜空之下，他剑斩向龙身，空中风雷隐动，竟有屠龙之威。
人与龙同没入云霄之上，时间缠斗不休，连影子也看不清
这世上，除他自己画地牢，还有什能困得住他？
程潜未提霜刃，抬手巴掌抽在面前韩渊脸上，怒喝道：“难道怪不到你头上？”
“啪”声脆响，挨打和打人时都呆住。
程潜本以为面前这人是自己心魔所化，并非实体，时激愤出手，没料到竟落到实处。
电光石火间，他想起唐轸那“以身为器”“炼心魔成龙”话，眼睛蓦地睁大，难以置信地低声道：“你真是……韩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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