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争鸣瞥他眼,从怀中摸出枚拇指大印石,手掌在上面轻轻拢,印石上便升起幽幽层白光,照亮幽暗心
可是最初震动过去,严争鸣还是察觉到不对劲——程潜只有损人和动手时候最直白,为人实际很内敛,喜怒哀乐都不大外露,露也大多是装……就算他真心实意,也是自己心里真,绝不会这样而再、再而三地挂在嘴边。
更何况是在他们俩莫名落入心魔谷,还不知道该怎出去场合下。
严争鸣神智清醒,脑子顿时活泛,他突然想起斩魔阵里木剑上挂起古怪寒霜,立刻将方才种种都抛到边,逼问道:“你知道什?程潜,再问你次,那把木剑里有什?”
程潜:“……”
如果不是他亲眼在严争鸣内府中看见千百心魔化身,他还得以为这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神催动严争鸣内府中木剑,木剑应声而起,剑身上拢层白霜,风卷残云似冲入心魔之中,将那些乱舞群魔并撞个稀散。
心魔仓皇逃窜,接着重新汇聚成团厚重黑气,不依不饶地盘踞在严争鸣内府之上。
严争鸣气海翻涌,喉头腥,股血气险些冲到喉舌,被他堪堪忍住。
他短暂地清醒过来,有些自,bao自弃地冲程潜摆摆手,有气无力道:“别胡闹。”
“从不胡闹。”程潜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大师兄,天不死,就天不会放弃。”
严争鸣:“你到底是怎把扶摇剑意放入木剑中?”
方才还振振有词程潜哑声。
两人僵持片刻,严争鸣时有些心力交瘁,推开程潜,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严争鸣道:“你不说就算,不管你因为什知道……但不过区区心魔而已,剑修进入剑神域,从来都是步心魔,那又怎样?既然走到这步,便还不至于压制不住,你……你不用可怜。”
程潜无言以对,他突然很想将大师兄那绣花枕头般脑袋敲开看看,那里面是不是被心魔啃得只剩下坨浆糊?
严争鸣皱眉,正要说什。
程潜却目光敛,忽然露出点笑意:“你要是肯把逐出师门,那就更方便。”
严争鸣:“……”
他自己曾经这样想过,如果他不是什掌门,身份上能跟程潜易地而处,他便能毫无负担地坦然面对自己心里逾矩感情,倘若被逐出师门,那就更可以百无禁忌,谁知模样话就这被程潜直接说出来。
这诡异“心有灵犀”时间弄得他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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