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时候,魏谦依然喜欢泡在老熊药店里,偶尔应付几个客人,大多数时候闲聊,偶尔和三胖起挤兑老熊。
老熊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和他们小青年般见识。
聊起老熊死活要买锅那事,三胖忍不住问:“熊老板,你说们谦儿这种见钱眼开穷鬼也就算,您老人家家大业大,怎也这玩命地干呢?”
老熊悠悠地说:“当然是为利润。所谓商人,就是靠承担某种风险以赚取利润人,你们承认吧?承担风险和谨慎抉择是商人基本功。”
魏谦当场拆台:“恕眼拙,就看出您承担风险、以及拉人上贼船起承担风险功力,其他太隐晦,没看出来。”
想着:哥知道又能怎样呢?反正自己发过誓,以后要好好照顾大哥辈子,自己有什,就给大哥什,哪怕大哥要他命,他也权当是还当年捡他回来养育之恩,两清。
那大哥对他有什看法,又有什关系呢?
魏之远自欺欺人地想:“反正就这样,别人怎看,都无关紧要。”
但是表面上对魏谦,魏之远还是保持住他贯乖巧,从善如流地承认错误:“错,下次定打匿名电话。”
“呸!”魏谦站定家长立场,保证表面上不认同,同时,也暗地里表达自己内心喜好,决定给魏之远个奖励。
老熊短促地点评下他意见:“头发长见识短。”
三胖忽摇着蒲扇,笑得牙床都露出来。
魏谦决定赶在开学前,把自己奔着野兽型艺术家方向去半长头发剪剪。
“当初可是你死皮赖脸要搭上这贼船,小魏子先生你别颠倒黑白啊。再说,你应该感谢,把你们拉上这条贼船是真正诺亚方舟,”老熊大言不惭地敲桌子,开始发表个人演讲,“跟你们说,未来十年是个什样
他单腿蹦起来,搭住魏之远肩膀,放缓语气说:“会叫奶奶别做饭,咱们出去吃。”
魏之远神色自然,似乎没有点异常,扶着魏谦腰部掌心却浸出汗。
暑假最后个月,魏谦和三胖跟着老熊东奔西跑地谈好多次生意。
魏谦这才发现,老熊绝对不像他表现出来那熊,他人路非常广,手里什生意都沾——联想起他们西北行就明白,尽管大家目是倒腾药,路上却丝毫不受最终目标影响,只要能赚钱,看得见商机,什赚钱就倒腾什。
老熊东榔头西杠子,似乎也不是在没头苍蝇样乱撞,而是在积累、摸索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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