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域外长大
，”独眼鹰
点头，“星盗有好多股势力，你属于哪支？不是凯莱亲王卫队吧？”
“不、不是，”零零飞快地否认，“
属于‘自由军团’。”
独眼鹰眼角扫向林静恒。
林静恒：“别看，虽然偶尔和星盗打交道，也不是什
阿猫阿狗都知道。”
“是，是，因为们直在域外，很谨慎，这些年从未踏上过联盟领土，没事喜欢搞事是凯莱亲王他们那些人。凯莱亲王直觉得八星系是他私人所有物，当年是八星系背叛
他，那就是个满脑子报复社会神经病，变态！”零零唯恐自己在规定时间里交代不完，语速快得几乎要起飞，听起来有些含糊。
解这套东西，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他被迫睁着眼睛里充斥着无法描述惊恐。
林静恒笑声：“看来你很懂嘛。”
说着，他站起来，然而也许是后背伤口疼，也许是失血过多后遗症，他下没站稳，晃晃，手指蹭过个人终端弹起透明屏幕，不知道触碰什程序，零零身上根探针竟然松动些——他很快感觉身上麻木感褪去，连惨叫都响亮不少。
零零什都顾不上，大着舌头吼出来：“嗷缩……索……说，什都……呃……说，你……你……”
林静恒充耳不闻，好像打算重新把探针插回去。
独眼鹰又问：“那你说说，现在入侵星际海盗有几股势力？”
“大概就、就三股，”零零说，“直接袭击白银要塞那伙人应该是‘光荣团’，大部分逃到域外小团体开始没法生存，后来都加入这个组织，他们直在招兵买马，想密谋取代联盟，建个什……什光荣帝国。除光荣团，还有帮人势力也很大，非常危险，据所知，他们自称叫‘反乌托邦协会’。”
林静恒眼角跳：“反乌会？反乌
零零快疯，吱哇乱叫通，哈喇子与涕泪齐下，口齿不清地恳求对方给他个坦白机会。
独眼鹰适时地插嘴：“死到临头也有说话权力，听两句也不耽误你什，来问。”
林静恒居高临下地看看零零，露出个让人毛骨悚然阴森笑容，冲独眼鹰伸手：“请，陆兄。”
独眼鹰上前步，撑着膝盖蹲下：“你真名叫什？”
“……没有真名，”零零渐渐能控制口舌，眼眼地往镜子里瞥，想看却又不敢仔细看，他呼吸又急又短，倒气样，磕磕巴巴地说：“们都没有名字，从小就是按编号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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