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陆必行语焉不详地
点头，“十多岁才好点，所以你可以想象，自己身上
器官都接触不良，别说人机接触
。整个第八星系机甲都从
家老头手上过，平时这玩意都停在门口当门神，老陆那个老不正经东西没事出去吃喝嫖赌，懒得叫车，开个机甲就跑，那时觉得全世界只有个人不正常，只有个人被精神网排斥。”
黄静姝看看他，又看看等在旁边八架无人机甲：“陆总，看起来是不是很好骗？”
陆必行想想：“第次接触机甲精神网，普通人感觉是被海量信息淹没，然后是头晕恶心，但接触不良人恶心症状轻很多，他们更多感受是耳鸣眼花，因为信息接收有障碍，所以你只觉得是有什
东西戳穿你耳膜，在你胸口捶下，但是看不清是什。”
黄静姝猛地抬起头。
陆必行冲她摊手：“当时就想，这太不公平，定要改造出辆能驾驭机甲来，所以拆卸爸无数存货，直接经济损失大概够建十个星海学院
嗡”地背起书来。
黄静姝脸上没什表情，低头踢下地面小石子，在片念经似背景音里，她说：“陆总，你是想多拖架无人机甲吧，让上去装个样子，省得以后在同学面前太没面子。”
“才不管你，八台无人机甲够受，”陆必行说，“留下你是想跟你说几句话，这阵子看几本联盟关于‘空脑症’研究学术报告，想和你交流下。”
黄静姝短促地笑下：“您这个当着和尚说秃驴是什毛病？”
陆必行没理她：“空脑症表现为人机接触不良。关于它成因、机理，现在不清楚，也有专家认为，空脑症其实并不是种病，是人们把所有‘人机接触不良’症状都混为谈。”
黄静姝兴趣缺缺：“哦。”
陆必行：“如果按着这个广义标准来看，也可以说是个空脑症。”
黄静姝无言以对片刻：“……陆总，你为灌鸡汤也是拼。”
“鸡汤怎？你等基地物资紧张吃不着肉时候，到时候做梦都想喝鸡汤，看谁给你熬。”陆必行说，“当然，不算天生，小时候因为些原因，生过场大病，差点活不下来，父亲用些非常规医疗手段，其中项后遗症就是，度无法控制自己身体——你可以理解成是神经接触不良，大脑信号无法有效地传递到相应器官。”
黄静姝以其有限常识，不大想象得出来，只好问：“类似瘫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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