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夸奖,”林静恒对他还以颜色,“可惜陆兄你就算现在去世,也不能算死得早。”
独眼鹰:“……”
这时,林静恒说:“女娲计划事,他都跟说。”
独眼鹰先是呆,随后陡然变色,连愤怒都忘:“他跟你说什?不可能!”
“很多,包括他小时候是被你从剖开尸体里取出来事,你为他隐瞒下女娲计划事,还有你为他重塑身体,你……”林静恒本想感谢,话到嘴边,又觉得说出来大概会引起独眼鹰悲愤嘲讽,没什必要,于是又咽回去,公事公办地问,“这次他没有感染变种彩虹病毒,原因是什?”
,医疗舱们七嘴八舌地对他做出声讨:“医疗机构,请勿大声喧哗,请注意素质——”
独眼鹰:“……”
林静恒在片鸡飞狗跳中,淡定地溜达过来,适时地递出句风凉话:“没关系,类似跳楼绳白银九也有,改天让图兰给你找根。”
林静恒昏迷六天,陆必行几乎寸步不离,开始不让他进,他就穿着隔离服蹲在门口,蹲守姿势像参禅样,困就靠墙睡。第三天夜里,林静恒突然因为过敏再次高烧,并且神志不清地从医疗舱里摔出来,陆必行于是连表面配合都不肯,执意守在医疗舱旁——反正没有电子锁能挡住他,没有个监控摄像头他黑不进去,此人神出鬼没,打游击样。
独眼鹰围追堵截他好几天,此时眼认出林静恒虚虚披在身上外套,突然身心俱疲,有气无力地骂道:“滚你妈蛋。”
独眼鹰脸色忽明忽暗,气急败坏地在屋里走好几圈,陆必行是个非常坦诚人,怎想、有什感受,该表达就表达,从不会藏着掖着,唯独这件事从不对人提起,独眼鹰没想到他居然会对林静恒和盘托出。
漫长青春给足年轻人们四处浪荡时间,年轻爱情,就像是
林静恒大病初愈,本想起来散个步,没想到散得这样别开生面,实在是有点累。
他伸长腿,坐在敞盖医疗舱上,大爷似对独眼鹰说:“坐吧,顺便给根烟。”
独眼鹰为不给他面子,硬是靠着墙,戳得棒槌样挺拔。
林静恒想想:“图兰从入伍开始,干就直是搅屎棍活,搞破坏还行,维护秩序事向来没有她,刚才看他们状态很放松,所以病毒事是已经平息对吧……才个礼拜,你找帮手?”
“不是还能是你?”独眼鹰语气很冲地说,“林上将,看你这辈子能为人类做出最大贡献就是早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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