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郸三下五除二地帮他换
接着,牢门门锁大开,股特殊宫香钻进顾昀鼻子,还沾着点李丰身上特有檀香气。
顾昀眯细眼睛,认出那膀大腰圆胖子正是祝小脚。
如果是要提审他,断然没有直接把祝小脚派来道理,李丰那种人也不可能自己打脸,朝令夕改地将他抓又放,那只能是……
顾昀脸上笑容消失,心道:“出什事?”
江充飞快地说句什,顾昀根本听不见,只囫囵个捉到“敌袭……赵……”什几个词,头雾水,只好茫然地装出副泰山崩而不动稳重,以不变应万变地点点头。
护在侯府里,长大后又“不务正业”地四处游历,鲜少露面,除混在众人里上朝听证,他甚至不怎单独进宫,顶多逢年过节时候跟着顾昀起来请个安……所有人几乎都对他无所知。
无所知,意味着变数。
江充和祝小脚马不停蹄,出宫直奔天牢,人快到时候,祝小脚突然想起来,掐着嗓子道:“不对啊,江大人,侯爷要进宫面圣,穿着囚服成何体统呢?要马上叫人瞧瞧今年新做品侯朝服,去取件来?”
江充正脑子国破家亡悲愤,陡然让那老太监嗓子吊回魂,哭笑不得道:“祝公公,什时候,您还惦记这些鸡零狗碎,……”
他话未说完,便见人策马而来,转眼行至眼前,下马施礼拜上,正是侯府家将统领霍郸。
江充被他不动如山镇定感染,心下时大定,满腔忽冷忽热焦虑心忧落到腹中,眼泪差点下来:“大梁有侯爷这样梁柱,实乃万民之幸。”
顾昀满肚子莫名其妙,心想:“亲娘啊,这又说什呢?”
表面上却只是随手拍拍江大人肩,利索地吩咐道:“领路吧。”
好在这时霍郸上前步,将他朝服奉上同时,从腰间解下个酒壶:“殿下让带给侯爷驱寒。”
顾昀开盖闻就知道是药,顿时如蒙大赦地松口气,饮而尽。
霍郸利索地抱拳:“江大人,祝公公,小人乃是安定侯府家奴,奉家殿下之命,给侯爷送上此物。”
说着,双手碰上套朝服和盔甲。
江充心里动——雁北王虽然看就是个细致人,但至于琐碎到这种程度?
那位殿下在防着谁?
天牢中顾昀正百无聊赖地拎着那肥耗子尾巴让他荡秋千,察觉到背后风向不对,他有些诧异地回过头去,模模糊糊地看见外面闯进来三个人影,为首人行走如风,似乎还穿着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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