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江北驻地多待几天,”顾昀道,“那二十个亲卫你带走,除非洋人水军过江,不然对付地方官打手走狗足够,眼看要天黑,别耽搁。”
长庚默默地站起来,整理自己乱七八糟仪容。
“还有,”顾昀顿下,“你那个手,会自己上点药。”
长庚艰难地别开脸,似乎隐忍会,小声道:“义父,想要你。”
顾昀时以为自己耳朵又出新毛病:“你说什?”
长庚不再重复,耳根红红,渴望又躲闪地瞟着顾昀,目光不停地往他那雪白衣襟里钻。
顾昀:“……”
顾昀再怎风流,也是正常风,正常流,在那事上还颇有世家子弟陋习,要穷讲究些个“天时地利、花前月下、水到渠成”雅兴,实在不能理解这种床上定要喊“义父”,挨顿打能挨得发情“兴致”,时头皮发麻地心想:“这好像是有点疯。”
因此他指军帐门口,简短地道:“滚。”
长庚不敢耽搁正事,万般渴望也只好压下去,不太好意思地偷偷看顾昀眼,勉强平复下心绪,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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