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继续说:“吧,般是值夜班,白天传达室上班是另位同志,估计你以后见到机会少,唉,其实还挺愿意和你们年轻人在起——你是刚毕业?哪个学校,学什?”
郭长城暂时抛开他疑惑,羞愧地交代自己拿不出手学历,末蚊子似细声细气地补充句:“学习不太好……”
“哎呀,哪里!你可是大学生呢!”老吴摆摆手,“就喜欢有文化年轻人,因为自己不行,小时候家穷,还是七八岁那会,跟着村里先生念过几年私塾,先生没几年就另觅前途。这多年,学那点东西也都差不多还给先生,字都快认不全,只能勉强看懂报纸呢。”
什玩意?私塾?
郭长城又次没听明白,可他依然怕显得太蠢,没好意思追问。
,得先走趟,回头有什需要直接找,别不好意思,以后都是家人,今天走这趟辛苦啊!”赵处又冲郭长城抱歉笑笑,和传达室老吴打个招呼,这才行色匆匆地走。
老吴大概是赵处脑残粉,即使方才聆听番与他没多大关系废话,也乐得像个瓢似,边带着郭长城走进办公楼,边喋喋不休地跟郭长城说:“咱们赵处啊,年纪轻轻,有本事,脾气也好,待人接物从来不拿架子……”
郭长城还没从遭遇大领导恐怖氛围中缓过神来,惊魂甫定,听得颇为心不在焉。
也由于他直不敢正眼看人,所以点也没注意到,这位领路老吴先生那张脸在灯光下惨白得像墙皮,嘴唇血红,嘴角直咧到耳根,张合间,能看出他嘴里没有舌头。
办公楼里人来人往,看起来繁忙异常。
这时,老吴乐呵呵地说:“哦,咱们到!”
郭长城抬眼,
直到这时,郭长城才迟钝地开始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真有要紧事,半夜加班也很正常,但用得着连传达室、后勤人事什也起加班?
大概是看出他面带疑惑,老吴在旁边殷勤地解释说:“小郭你可别误会,你将来大多数时候也是上白班,只要是没大案子,咱们很少半夜加班,可这不是七月,每年没日没夜地忙日子也就这几天,也不让你吃亏,加班费按三倍工资算,当月奖金翻番呢。”
郭长城更加迷惑,什叫“没日没夜地忙日子就这几天”?难道广大违法犯罪分子也有年中总结会和经验交流会?
还是按农历来?
不过他生怕自己显得太蠢,没好意思开口问,就稀里糊涂地点个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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