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澜笑嘻嘻地说:“厉鬼爱穿红,看这楼风水不好,指不定哪里藏污纳垢,说不定是什东西影子投射到上面……”
郭长城脸下变得惨白,他本能地顺着赵云澜话往他表盘上看眼,这次,他却在玻璃上看见个老人——她……中等身材,略胖,穿着身黑衣服,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郭长城脚步下停住。
赵云澜却好像什也没看见地哈哈笑,拧拧表盘侧面个小按钮,表盘上忽然又窜起团雾气,顷刻间就把方才那点红给冲淡,再看,依然是干干净净男表,样式中规中矩,既没有诡异红色,也没有反光女鬼。
“没见过会变色鼠标滚轮?个道理,这傻小子,给个棒槌就当真。”赵云澜涮实习生几句,下秒,却毫无征兆地忽然转向沈巍,“沈教授是高知,讲究唯物主义,肯定不相信这种鬼东西吧?”
都有种错觉,仿佛自己不是在满口跑火车地扯闲淡,而是在用某种逆天外语念那种“只读遍”高难度听译题,每个字都珍而重之,叫沈教授不舍得漏听半个字。
但他真是“侧耳听”,就是不敢抬眼看自己,脸上笑容乍看温文尔雅,时间长却能发现它十分模式化,就像是画在脸皮上。
赵云澜简直怀疑他脸都快要笑僵。
三个人就这样边聊边走,脚步声下下地敲在地板上,回音直跌跌撞撞地飘荡在走廊里,被男人大大咧咧说笑声遮掩住是……那中间混入第四个人脚步声。
悄悄,沙沙,像软底布鞋拖在地上声音。
沈巍推推眼镜,再次避开他目光,慢条斯理地说:“古人说‘六合之外,圣人不言’,
学院办大楼是个大塔楼建筑风格,所谓“塔楼”,般来说,就是那种电梯在中间,上来以后楼道围着中间“大塔”转圈、又高又细建筑。
随着他们往前走,郭长城无意中注意到,赵云澜手表正悄无声息地发生着某种奇特变化,从两根表针相连地方开始,抹比浅红深些、比正红浅些玫瑰红色开始扩散出去,圈圈,就像是荡漾在水里涟漪,这让他男式腕表看上去几乎像块昂贵工艺品,金属表带扣在男人苍白而略显削瘦手腕上,有种说不出诡异华贵感。
郭长城迟疑下,小声问:“赵……赵处,你表……”
“怎?变红?”走在前面赵云澜带着他特有坏笑回过头来,“知道为什吗?”
郭长城老老实实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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