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茜咬咬嘴唇。
“好,那换种问法,你有没有用它做过坏事?”
李茜瞬间睁大眼睛:“没有!”
赵云澜言不发地看着她。
“没有!”李茜站起来,往后退步,弓起腰,侧身
“明白。”赵云澜盯着她双眉中间位置,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自己膝盖上,研究阵,又说,“可是看你天眼没开,理论上应该什都看不见,之所以沾上这些东西,到底是因为天生八字太轻,还是动过不该动东西?”
李茜情不自禁地咬住嘴唇,手指绞得关节惨白。
“哦?看来是后者,告诉,你动过什?”赵云澜压低声音。
李茜开始不肯说,赵云澜冷笑声:“不说,不说你就等着被它纠缠辈子吧,小女孩没听说过好奇心害死猫吗?不是什东西都能乱碰。”
“……个日晷。”不知过多久,李茜才低低地开口,“家传东西,放得发黑,背面有个圆盘,上面镶好多鱼鳞形状石头,黑色,和乌晶石有点像,老人讲叫……”
校医给她倒得杯热糖水。
她恰好坐在背光地方,表情显得愈加阴郁。
赵云澜抬手敲敲门,李茜激灵,惶惶然地抬起头来,看清来人,这才慢慢地松口气。
赵云澜瞥眼自己表,表盘中间依然倒映着那个老人影子,表针却没有变红——太奇怪,这新死鬼生气似乎变强。
生人身上出现死气是要吹灯拔蜡,可死人身上出现活气又是怎回事?
“轮回盘。”赵云澜说。
李茜诧异地看他眼,迟疑着点点头。
“日晷天转圈,日头就东升西落次,周而复始,象征生生不息、轮回不止意思。”赵云澜说到这里,语气微妙地顿下,“但也有种说法,认为轮回是个不断‘杀死’过程,新陈交替,失去永远失去,过去再不重来,转过刻,就只能回望不能倒回,而转过轮,就连回头也不知道要看向哪里。”
他没看见身后沈巍陡然颤。
“你用它做什?”赵云澜问。
难道是快投胎?
他边这想着,边大马金刀地往李茜对面病床上坐:“同学,还得问你几句话。”
李茜脸色苍白地看着他。
既然沈老师明示他知道自己这些人到底是干什,赵云澜也就不避讳沈巍还在场,直白地开口问:“最近这段时间,你是不是能看见某些不该看见东西?”
李茜没来得及说话,直接用个惊恐万分表情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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