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饿死鬼
目标可能本来是李茜！”
口气。
赵云澜耸耸肩：“好吧，祝女士，你给指教指教。”
“李茜经常在网上买
些东西，
查过她购买记录，大多数都是些老年人保健用品，她零用钱不多，大部分是家教和给导师做散活挣来，别小女孩臭美都美不过来，她居然很少给自己填东西，觉得，就冲这点，她就是个好孩子，如果核实
和本案无关，有些事，她要是不想说就算，你也适可而止，何必逼人太甚呢？”
赵云澜：“物质不说明问题，有时候恰恰是没感情，才会用物质补足……”
他这句话在祝红脸“你无情你冷血”无声控诉中没声音。
“行吧，”赵云澜说，“假设像你说，她分半寿命给老太太，为什
现在老太太死，她还活得好好？”
“这种情况有可能是出意外，比如老太太阳寿未尽就去。”祝红说，“林静在那头给传昨天走失魂魄名单，查，里面确实没有她，她在外面晃荡，很可能那边也还不知道。老太太魂魄被轮回晷连着活人，说不定就是这躲过阴差。”
赵云澜想想：“唔……”
祝红问：“怎？”
“突然想起个问题，不知道你发现没有，李茜和卢若梅乍看身材非常像，发型也差不多，陌生人从背后看，几乎分不出来，而且那天又恰巧穿样衣服，而卢若梅正好死在和李茜相见后——你想，李茜用过轮回晷，身上肯定沾染幽冥圣物味道，要是真能躲开阴差，说不定越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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