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澜温暖手几乎让他心乱如麻,天过去,他手背上似乎还残留着那时温度,那烫,那灼人。
还是……先躲他阵子吧。
“那是宋部长。”大庆跳上桌子,就着肉味东闻西闻。
祝红:“哪个宋部长?”
“光明路这片不是给规划成商业街,咱们最近两年可能要搬家,他看上处独门独户小四合院,在市中心,紧邻大学城,闹中取静,现在正寻摸着走关系呢。”大庆舔舔爪子,以种超脱般猫咪八卦之心为她科普。
祝红不耻下问:“那那个宋部长怎成他姐夫?他连姐都没有。”
大庆从鼻子里喷下:“谁知道,反正十几顿酒喝过来,他就算没姐,也多大帮姐夫。”
。
赵云澜刚想说话,忽然手机响,他出门接个电话,等再回来,脸上带上憋都憋不住坏笑。
他干咳声,抬起自己表,对汪徵说:“这样,你先进来躲躲,晚上再把你放出来,想个办法……到时候跟你起过去。”
汪徵来不及废话,立刻化成缕白烟,眨眼间就钻进他表盘里。
其他人却全都惊诧。
沈巍讲完早晨课,学生们开始陆陆续续地往外走,他站在讲台上收拾着桌上教案。
教室外阳光打进来,晃下他眼,沈巍手上动作顿,低下头,就看见股金线从窗外不知什地方“勾”进来,直缠住他颈上吊坠。
沈巍伸手想把那团线拉下来,可是手指径直穿过去,金线就像是有生命样,慢慢地分出很多股,缠上他手指、身体、脖颈上。
沈巍闭闭眼,再睁开,面前什都没有。法医秦明系列
他忍不住伸手握住那团光芒四射小球,心里明白,见那人面,以后恐怕就躲不开对方。
楚恕之问:“赵处,你懒得像什样,出差从来都派别人去,什东西能劳动你移驾大西北?”
赵云澜:“滚蛋,是身先士卒。”
林静说:“阿弥陀佛,看你是无利不起早。”
赵云澜看起来还打算说点什,可他实在日理万机,这会工夫,电话又响,他皱着眉摸出手机,瞪这些胆大包天要造反下属眼,转身往外走去,在电话接通瞬间,脸上本能地露出个春光灿烂笑容:“喂,哎,姐夫啊……咳,说什呢?你别跟客气啊,有姐夫跟自己小舅子客气?”
祝红呆呆地叼着包子,看着他招摇而去背影,奇怪地问:“哪来‘姐夫’?他什时候又有个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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