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赵云澜不吃这套:“起来,别给跪,你跪个屁啊,钱包还在车里呢,没压岁钱给你。”
汪徵咬住嘴唇。
赵云澜面色不善地瞪她会,从兜里摸出根烟来,叼在嘴里,正在兜里摸打火机,突然只手伸过来,不由分说地把烟揪走。
赵云澜:“……”
他摸摸鼻子,好像地觉得这个动作有点熟悉。媚者无疆小说
失控过。
斩魂使总是显得那平静、谦和,用某种极致克制,将他身上固有,bao虐气压制得死死,丝也不露。
极致克制,有时候也是为追求极致自由,如果个人千百年来,连本性都可以这样毫不留情地压制,他方面活得痛苦,另方面,也定是个非常不起人。
好会,那种好像抽打在他灵魂上疼痛才渐渐消退,赵云澜才睁开眼,自己坐起来:“多谢多谢,这次是遇上你,可见最近背到定地步,又开始走运。”
斩魂使似有不舍得缩回手,放开他,退开点,客客气气地说:“举手之劳——只是令主不该不理会示警。”
“查过你档案,”赵云澜不习惯地搓搓手指,说,“你死于1713年,也就是你提过瀚噶族内乱第二年,发生什事?你要找尸体在什地方?方才在那根大柱子下面祭品是不是你放?那是个什玩意?”
斩魂使在旁边插句:“那不是大柱子,那物叫做山河锥。”
这名字听起来耳熟,赵云澜思索会,倏地皱眉:“是四圣之?”
斩魂使点点头:“令主博学。”
先是轮回晷,再是山河锥,四圣失落人间多年多年,又不是菜市场上两毛钱斤大白菜,半年里让他连续碰见两个,要是真有这种狗屎运,赵云澜觉
“不就是因为那个死丫头,”赵云澜也不瞒着,指指不远处低着头汪徵,“怕她出事,光明路4号里有个算个,只要是工作时间,全都是人,不能不管。”
随后他沉下脸,对汪徵说:“你给滚过来!”
汪徵默不作声地挪过来些,赵云澜鞭子就甩过来,汪徵本能地闭眼,可鞭子却没抽到她身上,只是擦着她削到边,鞭梢在半空中打个卷,从地上扫过,留下道重重白印。
“闭什眼,不打女人,过来点。”长鞭化成张纸符,飘飘悠悠地落到赵云澜手里,角上还沾些血迹,赵云澜目光从那血迹上扫而过,又瞥着汪徵,“镇魂令请不动你是吧?”
汪徵二话没说,在他面前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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