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太惨烈,以至于把人家半夜弄进医院抢救?
对此,祝红还是有些疑惑,来赵云澜是个海量,那天真喝多其实是沈巍,以她对赵云澜解,他们赵处当时状态顶多是“有点上头”而已,绝对没到失去理智情况。二来赵云澜情场风评向不错,跟过他人都承认,这人舍得花钱,也不随便朝三暮四,跟前任从来都是好聚好散,从没听说过他有什不良癖好,更没发生过强迫谁之类事。
那难道是沈教授魅力大得让他们赵处头栽进去,以至于要死要活番,又上演非主流强制爱?
祝红百般脑补不得其解,酸溜溜地想,姓沈有那好?
那天晚上,赵云澜语焉不详地提句,让沈巍“配合”下医院,也不知道沈巍是怎配合,反正过两天,诊断结果就出来,说他是因为酒精过敏导致心脏麻痹。
屈。
这委委屈屈地躺下,他还不忘顺口嘱咐说:“不早,先休息吧,有什事叫声。”
话音没落,赵云澜就想起对方其实并不是真“病人”,他发现自己今天简直是说句错句。
赵云澜从未像现在这样,深沉而清醒地认识到关于“自己是个二逼”这个悲催事实,于是他果断决定闭嘴,侧躺边,闭眼假装睡着。
只是这宿,大概是谁也睡不着。
临走送他们到机场朗哥听明白这事,立刻好番顿足捶胸,拉着沈巍手:“兄弟,老哥哥要知道你不能喝,那说什也不能让你碰口啊!”
赵云澜想起那胖子自称是谁老哥哥,眼皮就忍不住跳跳。
朗哥边跟沈巍说话,边还鬼鬼祟祟地觑着赵云澜脸色,见他面有菜色,立刻松开沈巍:“下次咱们有空再聚,朗哥得给你赔罪,让你喝
接下来几天,祝红最先敏锐地发现,他们赵处“老实”。
具体表现在,他不跟朗哥那胖子出去鬼混,不满嘴跑火车地胡说八道,也不没事撩闲调戏沈教授!
甚至连他们申请公费逛逛当地夜市,也被赵处挥手批,既没有骂人,也没有凑热闹同去意思。
在沈巍“复查”过程中,赵云澜就每天就拿着个小平板,窝在医院病房陪床小单人床上,上网或者看些稀奇古怪资料……唯比较不同寻常是,祝红听见赵云澜偷偷嘱咐郭长城,让小孩把他落在宾馆里行李找出来,拿几件换洗衣服过来。
综合上述种种迹象,祝红意味深长地看着赵云澜,怀疑是他酒后那什,把沈巍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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