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澜侧耳听听:“大庆?”
“走。”沈巍关好窗,弯下腰,缓缓地抚上他眼角,“会想办法治好你。”
赵云澜不知想到什,忽然笑起来:“其实也不用那着急。”
沈巍直觉他下面没好话,果然,瞎也不能让他消停时片刻赵云澜猥琐地说:“可是看不见,很不方便,
“在这。”沈巍说着把手伸进兜里,摸出个蒙尘小金铃,“你说是不是这个?”
大庆瞳孔皱缩,不等赵云澜回答,就骤然插嘴问:“这东西怎会在你这?”
沈巍看赵云澜眼,顿顿,而后晦涩不明地说:“是……昨天晚上把你送回来那个人交给。”
大庆围着沈巍手转几圈,愣愣地盯着那小铃铛看片刻,忽然低声说:“那是。”
“那是……第个主人,”大庆看赵云澜眼,“亲手戴在脖子上,百年前,因为些意外,把它弄丢。”
好臭着脸、眯着眼,用猫脸生生拗出个“大爷看你可怜给你面子”表情,歪头把脑袋侧过去,在他手心里蹭蹭。
赵云澜笑起来,意味不明地说:“别着急,祸兮福之所倚也说不定呢。”
他说完,摸索着在沙发上坐下,从兜里摸出根烟来,大模大样地冲大庆伸手:“看不见,给点上!”
大庆:“……”
过会,它默默地把自己卷成个毛团,背过身去,不理他。
赵云澜伸手:“给看看。”
沈巍缩手:“你恐怕暂时还拿不起来。”
被他提起头天晚上黑历史赵云澜郁闷地吐出口烟圈,拿不动自己养猫猫铃铛之类事……听起来有多出息啊!
这时,大庆低下头,从沈巍手上叼走铃铛,忽然什话也没说,转身就从他窗口跳下去。
以它心宽体胖状态,真很少显得这样心事重重。
沈巍拢过他手,“咔哒”声点燃他烟,又把烟灰缸推到他手边。
“昨天晚上遇见个小乌鸦精,”赵云澜想想,简要把头天晚上事挑挑拣拣地说,然后生搬硬套地说,“他还跟说什……嗯,什西海什地方,北海又什地方,离岸多远多远,后面没听太明白,大概是在说座山。”
大庆愣下,沈巍却是先反应过来,脸色沉:“不提这个,你眼睛是怎伤?”
“别提。”赵云澜挥挥手,描述下最后倒霉催经历,并充分地表示自己对铃铛这种东西憎恶之情。
大庆突然站起来:“什样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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