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
偷袭
你，禁锢你
元神，然后下轮回去求仇人神农，”沈巍说，“这辈子唯
次求人，就是求他。”
“那时候轮回已经有秩序，地府初成，有成套规矩，求他让你像凡人样进入轮回，这样虽然你每次都不记得，但总是还在。”沈巍说，“可他不答应，上古诸神不能入轮回，因为轮回最开始是在神农自己元神支撑下，虽然可以收拢人神妖鬼各种魂魄，却承不住真正山圣。除非……他本人出手禁锢住你所有神力，把你魂魄彻底洗成凡人，那样神农自然爆体而亡……等于是命换命，用他命换你命。”
“为这个，你和他约定什
？”
“永远守住后土大封，大封在在，大封破，就必须和所有鬼族同归于尽。”沈巍手指冰凉，“还有……永世不能见你，如果忍不住，那就让你精血被吸干、魂飞魄散而亡。”
沈巍突然挣脱开赵云澜手，手心蹭过对方脸
顶空气，“结果即使意外发现鬼族，你们却又天生缺件，不长魂魄，跟本无法建立轮回不说，旦大封开口子，还就会到地面上来祸祸。”
“天漏地陷，于是诸神起把生灵带上蓬莱仙山，巫族因为忘恩负义被舍弃，人族和妖族得救，女娲补天化地，神农身体老死，元神化为轮回，昆仑封四柱，最后去守后土大封。”赵云澜话音到这里，微微地顿顿，“哦，那好像有点明白。”
赵云澜年前年后直忙，也没空剪头发，头发长得有点长，几乎要盖住耳朵，额前乱发被山风吹就扫到鼻梁上，沈巍弯下腰，拨开他额前乱发，轻声问：“你明白什？”
“你那时候那小，既然看着大封，自然不会让你跑出去，为什要把昆仑神筋给你？”赵云澜抓住沈巍手腕，抬起头来，“因为神农要杀你是不是？想保住你，只好这样，以期如果有天不在，可以把十万大山权柄传给你。”
“这次没说对，他不是想杀，他是想灭鬼族。神农不能相信世上会有没有魂魄东西，没有魂魄，怎能算是活着？是他促成鬼族出生，他当然难辞其咎，想‘弥补’错误。”沈巍话说到这里，忽然发起抖来，“如果不是给，如果不是……你根本不会那早就离开。”
赵云澜轻轻笑下：“不那早，也是迟早事。”
“如果给点时间，也许……”
“小美人现在长成大美人，你有什办法？”
沈巍时语塞。
“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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