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啊,”大庆没好气地说,“见过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呢,攒齐七个就能召唤神龙给你表演空中打蝴蝶结杂技。”
“没跟你逗,”楚恕之压低声音,瞟眼窗外停在那大巴车,“也不全是橙色,平时还是白,只是偶尔跟着火似,闪过点类似火光那种……”
大庆沉默片刻:“你在哪看见?”
“郭长城身上。”
“那不可能。”大庆斩钉截铁地说,“你说得那种知道,那不是小功德,是大功德,你知道什是大功德吗?”
车牌号,郭长城立刻跟打鸡血似从车上跳下来,拿好自己证件,站在路中间又蹦又跳挥手拦车。
“啧,缺心眼。”楚恕之嘀咕句,然后又看郭长城背影眼,打通大庆电话,“哎,夜猫,没睡呢吧?没睡有件事问你。”
大庆正做梦,梦见自己飘在大海上,正抱着条大鲸鱼啃得欢快,心说这够洒家吃上年半载,谁知道刚啃两口,大鲸鱼就突然打挺,甩他脸冰凉冰凉水。
大庆倏地惊醒,抬头,看见桑赞正拿着个放得冰冰凉凉听筒贴在猫脸上,笑容可掬地对它说:“猫洁扒,电弧。”
桑赞这怀种显然已经知道“洁扒”不是什好话,早就没这句口头禅——所以如今它成大庆专属称呼,并且被他叫得像“鸡/吧”样。
楚恕之挑挑眉:“嗯?”
“没亲眼见过,但是听说当时先圣女娲造人之后,就是烈火加身,代表得天降大功德,现在生灵功功过过都是生死簿上写,再往高级里说,充其量就是功德古木上功德笔留下,不可能够那个级别,你坑猫呢,不可能。”
楚恕之愣愣,这时,郭长城已经从车上下来,老远能看见他垂头丧气,多半是没找着。
楚恕之压低声音,飞快地对大庆说:“小郭真是人?”
“嗯,是人,”大庆说,“汪徵
“猫洁扒”脸不爽地抬起头,侧耳贴在电话听筒上,就听见楚恕之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它没好气地说:“滚,老鬼,你作死?”
楚恕之才不惯着它那张嘴就喷人臭毛病:“吃完就睡,当心你年底吨位再上新层次,到时候别说小母猫,狗都看不上你——不怕三高啊您老?”
桑赞淡定地看着猫洁扒尖锐爪子在办公桌上挠出排抓痕,抱着书飘走。
“有本快奏,无本退朝——别他妈废话,楚恕之你大半夜到底有什事?”
楚恕之问:“是想问问,你见过橙色功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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