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赶紧说:“别别,还是想办法自救吧,被赵处知道看着你流这多血还不作为,定会把变成今年年夜饭。”
沈巍无声地笑起来,眼神显而易见地柔和下,过会,他想想说:“定要试试话,其实你可以念念经,大封起于女娲慈悲之心,你要是心诚,说不定它能帮你把。”
沈巍其实不指望他能干什,眼下虽然狼狈,但是心里有底,纯粹是想给林静找点事做,随口说。
谁知林静听,竟然真就正襟危坐,像播报新闻联播样,气沉丹田,字正腔圆地开始播放午后佛学博览节目,沈巍开始觉得有点滑稽,后来竟然也慢慢地听进去,因为染上血缘故而多少显得有些戾气眉眼渐渐柔和些,垂下眼皮看着自己胸口冰锥,时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
大封石上白光渐渐地有些灼眼,林静不愧为达摩正宗,竟然真入定,
筋来,好会,才在低喘几声后声音沙哑地开口说:“不太好。”
他失血过多,惨白嘴唇都在颤抖着。
林静:“你怎会在这?你怎会落到、落到那个……那个,嗯,跟你长得很像那个人手里?”
沈巍闭闭眼,头往后仰,脱力样地靠在功德古木上,轻声说:“他背后偷袭,本来能躲开,但是当时实在不好功亏篑,所以硬给他刺锥,暂时不要紧,也没什大事。”
林静哑然片刻,不确定地问:“真……”
不知过多久,他身上绳子在片白光中竟然化开,可他本人竟然毫无知觉,沈巍有些吃惊,却没有开口打断。
他骤然心有所感,似乎是物以类聚,赵云澜身边人都或多或少地跟那人有些像——比如都对某种东西很执着,能忘乎所以执着。
比如这个,比如那个说话就紧张小男孩……
沈巍似乎愈加虚弱,好像是他有意保存体力,声音压得又低又缓:“但是就是他用黄泉水化成冰锥插在心里,动不。”
林静觉得这听起来点也不像“没什大事”,艰难地吞口唾沫:“那该怎办?你有没有办法能让从这块破石头上下来,好把你放下来?”
沈巍沉默会:“你身后‘破石头’其实是女娲亲手立下后土大封标记。”
林静哑然片刻,干巴巴地说:“吓、吓尿。”
沈巍轻轻地笑笑:“不用急,方才鬼面现在有是麻烦,昆仑神筋在身上,他时不敢拿怎样,估计也没时间顾忌这里,暂时还是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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