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里标间只有两张床,挤两个瘦小些女孩子勉强可以,两个汉子是万万睡不下,小芳就把电视柜上电视搬到边,褚桓看见他在上面铺张草席,枕着个酒坛子睡宿,很有世外高人范儿。
南山很自然地帮他裹好伤口,又花几分钟,给他削根可以短暂地充当拐杖木棍,便于他走动,在褚桓收拾停当后,拿出几个饼子分给他吃。
那是粗粮饼,有发面也有死面,看得出来是几天前做,又干又硬,像古代人出门才会随身携带干粮,口感十分丧心病狂。
不知名却极有效药粉让褚桓对他来历充满猜测,因此粗粮杂面饼也吃得格外细致,他想从中尝出些神秘成分来。
结果南山还以为是饼太硬他不好咬,立刻细心地给他倒杯酒,在褚桓莫名其妙目光中,示范性地揪下块饼皮在里面泡泡,再拿出来递给他。
意到他反应,摊开掌心,贴在他额头上,似乎是进行某种安抚,接着,南山掏出个小瓶子,倒出小把雪白粉末,看起来像面粉,比普通白面粉还要白些,带着某种特别气味。
腥,褚桓感觉那味道是介于“血腥”和“植物土腥”中间味道。
不等褚桓观察仔细,南山就把药粉糊在他伤口上。
那不知名粉末带来剧痛真是非比寻常,比直接浇辣椒水还让人欲/仙/欲/死,褚桓觉得好像有人把长刺探进他伤口里,又重新搅动遍。
不过他有“上药肯定是疼”这个心理预期,因此这次连哆嗦也没有,只是本能地绷紧肌肉,咬牙扛过来。
褚桓:“……”
他感谢南山关心,默不作声地接过来吃,好生体会下口感是如何从“丧心病狂”到“惨绝人寰”。
简单早饭中,褚桓开始和对方磕磕绊绊交流,他先是比比划划地问:“你们是要在这再等几天吗?等那个老师来。”
南山摇摇头,表示那个人不会来。
他表达得依然很艰难,神
对于这样硬骨头表现,南山抬起头看着他赞赏地笑下,对他说句话,听起来和小芳本名发音十分接近。
褚桓判断这句赞扬地意思很可能也是“凶猛毛X”。
他面有菜色地接受对方赞赏,同时心怀忧郁想:“可千万别是凶猛毛驴啊。”
奇迹般,他胸中疑虑虽然还在,但戒备已经去大半。
疼痛不掺假是方面,另方面,褚桓冥冥中似乎有种直觉,让他不肯相信南山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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