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桓点头:“不错。”
般而言,夸别人身上某样东西,其实只是两个人闲谈对话承上启下,说人和听人都不会太走心,也很少有别意思,不过南山显然不是般人。
褚桓“不错”俩字还没落地,南山手指已经扣住权杖上面那块最大宝石,
“……褚桓?”
南山连叫他好几声,褚桓才回过神来:“嗯,什?”
南山小心翼翼地打量下他脸色:“你脸有点白,病?”
褚桓立刻想起自己下午听见谣言,糟心地看南山眼,很想问问他,自己到底是哪表现得让人误会,让南山产生“此人属于能被根树杈戳死物种”错觉。虽说他早就将脸皮千锤百炼,将个人形象置之度外,但……出于些原因,褚桓还是不大希望自己在南山心里形象如此不英雄。
褚桓没理会,指指南山手里那根棒子,问:“你今天拿着这个东西,是最近族里要发生什大事吗?”
己话题,可是他此时已经明显感觉到,小男孩说出那句话之后,空地上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这天课在压抑气氛中讲完,连平时十二分投入大山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离衣族人们没有像往常样留下来歌舞会,他们很快默不作声地散,平时到处乱跑小崽子也都被家长遣送回家。
南山向褚桓走过来:“陪你走段。”
褚桓应声,这时,阵风吹走天上薄薄乌云,褚桓无意中往天上看眼,脚步忽然顿。
那是……满月如铜。
南山被他突然开口问得愣,过会,才犹犹豫豫地点个头,褚桓看得出,他不大方便对自己说明详情,但是人太老实,又不会搪塞扯淡那套,正在努力地思考该怎开口。
“有,”过会,南山承认,“你……唔,你最近尽量不要个人。”
褚桓看他眼,南山虽然不闪不避,但是眼神里透着某种“别问”信息。
褚桓马上然识趣,从善如流地不再打听,对南山族长权杖随口夸句:“你这个东西最上面镶是翡翠还是碧玉?绿得真透亮。”
南山:“好看吗?”
奇怪,褚桓忍不住伸出手,用力掐掐自己眉心,他明明记得头天还是个细长小月牙。
月亮总不可能是气吹涨,那难道是他记错?
幻觉?记忆错乱?还是他脑残得更厉害?
就褚桓自感知而言,他感觉自己不可能疯到那种程度。
可是如果不是他自己问题,客观自然现象又怎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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