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没死,就是还活着。
褚桓陷入沉睡之前,其实心里还有另个疑问——那个被称为“圣火”核桃里,究竟有什?
不过他没问,因为已经知道答案。
核桃里有个世界。
“即使被关在果壳之中,仍自以为无限空间之王。”——莎士比亚。
桓仿佛从极高处落下来,消失重力突如其来地加诸于他身上,他双脚重重地落地,在寂静片世界里如梦方醒。
“你知道后来还看见什吗?”南山眼眶通红,嘴角却含着微笑,“看见夕阳沉入无边海水下,看见枯死树枝上长出只柔弱芽,看见懵懂海鸥抖下羽毛,还看见灰烬里爬出条探头探脑……只有拇指粗小蛇。”
南山十指与他交缠在起,贴在自己胸口,时间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绝不会再丢下你第二次,你相信吗?”
褚桓良久没有回答,而后,他答非所问,却问出自从陷落地回来后第个和那段旅程有关话:“权杖呢?烧完吗?”
南山温柔地说:“嗯,烧完,但是以后还会有。”
(全文完)
褚桓点点头,突然感觉到股从心而起疲惫,像是辈子没睡过觉那样,他微微侧过头,靠在南山怀里,几乎连眼睛都来不及合上,就已经陷入到沉眠里,窝住脖子让南山手上戒指在他颈侧压出个小小痕迹。
“逗你玩”三个字终于没能伴随着他直七老八十,但是带着这三个字那只手,给他个新支点。
褚桓这觉睡整整两天,无知无觉中度过这次山门倒转。
朦胧间,他好像听见外面有熊孩子们正大喊“贱人大王”,褚桓没有理会,只是翻个身。
与此同时,收藏堆不能用枪和子弹山洞里,蜡像样老兵们接二连三地缓缓动,揉揉眼睛,各自或迷茫或震惊地环顾着山洞和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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