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馆——那可是相公待地方,在寻常人心里,只怕比翡翠楼烟雨楼之类还要不堪,堂堂王爷,三天两头去那看……看个兔儿爷,成个什样子?
王爷不着调怎还变本加厉起来?
,绣着考究而繁复银线领口立刻仿佛隐隐传来股暗香,乌溪知道那是衣服洗过以后,放在有熏香柜子里带出来味道,却又总觉得那味道在那人身上,闻起来有那些许微妙不样似,登时心里便漏跳两拍,错开眼不敢往他那微微垂下领口里看。
景七却更以为自己想对,难得见这少年窘迫成这样,立刻又起逗弄之心,胳膊肘搭在他肩膀上,笑道:“说来听听呗,咱俩什交情啊?便是看上皇上公主,也能给你去说说,皇上说不准还愿意和你们南疆联姻呢。”
乌溪甩开他手,“腾”地下站起来,脸上竟不知是气是急,浮上层薄薄红晕,死死地盯着景七看会,然后言不发,扭头就走。
“哎呀,真不禁逗。”景七好整以暇地坐下来端起茶碗,“这臭小子,说着说着还就跟急。”
他笑笑,叫道:“平安,给备车,出门。”
平安答应声,吩咐下去,随口问道:“主子今儿去哪?”
“黄花馆,好几日没去,想明华茶,瞧瞧他去。”
平安脸立刻垮下来,张包子似脸皱起来:“主子怎又去那脏地界儿?”
“怎是脏地界儿?”景七边任由吉祥打理着头发,边漫不经心地道,“有酒有茶有美人,对这样纨绔子弟,还有更好去处?皇上金口玉言,叫本王做个富贵闲人,岂敢抗命?”
平安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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