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七来劲:“哎呀,姻缘运势,大灾小病,小人不吹牛,都略有心得。大人是摸相还是测字啊?”
赫连翊似笑非笑地道:“测字。”还不待景七反应过来,便拉过他手,在他手心画个“景”字。
景七干笑声:“这个字……嗯,这个字很有意味,大人问什?”
“姻缘。”
景七心里震,乌溪脸色突然冷下来。
,晚上再帮他将摊子和牌子扛回大杂院。
说来也奇怪,自打乌溪来以后,景七生意好像好好多,尤其过往大姑娘小媳妇,总爱往那英俊异族少年那里多瞟几眼,景七还半真半假地抱怨道,若早知道这样,便不往脸上弄许多青青黄黄东西。
乌溪白他眼,问道:“好叫全京城人都知道南宁王爷当街摆摊算命?”
“本王这叫体会民间疾苦。”景七蹲在路边,咬着半个鸡腿,十分没样地说道,“再说也差不多全京城人都知道,这点小伎俩,糊弄得贫民老百姓,还能糊弄得那些个耳目通天大人们?昨儿上朝时候还叫皇上拉住,非让给他算卦呢。”
还真像那位爷能办出事来,乌溪问道:“你算?”
“算屁,胡说通,那不是欺君?”景七把啃得干干净净、狗都占不便宜鸡骨头丢在边,抹抹嘴,“就说皇上乃是真命天子,天子之命乃是天机,这等道行不深散仙可算不出。”
——这就不是欺君?
乌溪无语,瞅瞅天色,已经晚,才要叫他回去,突然,个人影挡在面前,乌溪抬头看,竟是太子赫连翊,身后跟着脸无奈周子舒,当下愣下,站起来双手抱在胸前行个礼,赫连翊摆摆手:“巫童不必多礼。”
景七却仍拿着他那根破棍子戳来戳去:“可闻着股子贵气,这位大人贵不可言哪,算卦不算?不准不要钱——”
赫连翊便是听说他这样胡闹得没边,看不下去才来将他拖回去、不让他丢人现眼,见这无赖样子,忍不住又气又笑,干脆坐下道:“不知这位……七爷会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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