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就像火箭发射后,在高空必须完成次次定点推送样。
厚朴不样,他实在没有什需要担心东西,或者是不知道可以担心什,没有什需要认真安排。
厚朴参加吉他社——理所当然,毕竟他想组建乐队,然后他又报名街舞社、跆拳道社——他甚至说自己想象中穿着跆拳道服和人做·爱情景。他是用嚷嚷方式说,生怕别人不知道。那段时间里,他脑子里充满着太多诡异想象,跆拳道在他心目中或许意味着青春叛逆和城市化吧。最后他还报名诗歌社。
他热情地拉去各个社观摩他“精彩尝试”。陪他走圈后,觉得,吉他社应该更名为“想象自己在弹吉他社团”,同理,街舞社、跆拳道社、诗歌社,分别是想象自己在跳街舞、打跆拳道和写诗歌社团。
在迅速城市化这个国家里,似乎每个人都在急着进入对时尚生活想象,投入地模仿着他们想象中样子。这些社团或许更准确描述还可以是——通过假装弹吉他、跳街舞、写诗歌来集体自催眠,以为自己变得现代、时尚邪教组织。
被这种想象俘虏多可笑。真实世界,世界真实不是这样。
大,给自己设定目标是两个学期都拿奖学金——生活费都从那儿来。打份工,争取第年攒下三千块——为毕业找工作备粮草,然后进报社实习。实习是没有收入,但可以看到更多真实世界:真实利益关系和真实人性。要训练自己和真实世界相处。
就这样,和厚朴朝两个方向狂奔,以自己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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