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他!”宋维扬气得发笑。
放着市里多家亏损国企不管,反而给盈利丰厚酒厂拉投资,能做出这种举动人,不是傻,就是坏!
黄市长当然不傻,他这做原因很简单:其他企业都是范正阳嫡系,只有酒厂大权才掌握在他手里,两人博弈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
郑学红贼笑
宋维扬端起暖水瓶说:“随便坐,就不招呼。”
郑学红和陈桃都只能坐床沿上,地方窄得挪不开脚,二人捧着刚倒开水都没说话。
“老郑留个电话给,等接到电话,你们才回来。”宋维扬嘱咐道。
郑学红问:“回来之后怎说?z.府那边不好糊弄啊,他们这几天催得很紧,恨不得口气投资好几家企业。”
“这个你不用担心,”宋维扬笑道,“小舅已经动身去特区,很快就能拿到港城公司执照。”
城郊,筒子楼。
宋家已经被赶出酒厂职工小区,现在住罐头厂工人宿舍。
相比起村里自建小洋房,以及酒厂分配200平米大宅,筒子楼情况可就差许多。
两室厅加厨房,总共只有60多平米,厕所需要跟几户邻居共用。
上辈子,由于罐头厂发不出工资,宋维扬住在这儿被各种嫌弃,简直如同逃难般选个外地大学。
宋述民以前玩骚操作时候,曾在港城认识几个朋友,关系不深,但帮忙注册皮包公司还是可以。小舅这人虽然贪玩,关键时候却不会掉链子,让他到特区给港城打电话,汇钱过去拿公司执照就回来,应该不会出现什意外。
到时候,就以港城皮包公司名义,对罐头厂进行投资控股。有合资性质,地方领导必然路绿灯,税收减免且不说,到银行贷款也能轻轻松松。
“那就放心,”郑学红叼着烟说,“老弟,你们那位黄市长很有意思啊。”
宋维扬问:“他又怎?”
陈桃帮忙回答道:“那位黄市长,昨天晚上亲自来宾馆拜访,希望们可以投资酒厂。”
这种情况,宋维扬绝对不允许再发生,他非常讨厌这里,掺杂太多不美好回忆。
接下来半个月,切计划都稳中有序进行着,郑学红在当地领导陪同下,接连参观考察容平市多家企业。
及至宋维扬高三开学,郑学红终于表示满意,说要回港城调资金过来。
“老弟,们是来道别。”郑学红笑呵呵走进客厅。
客厅里陈设简陋,只有张饭桌和钢丝床。那钢丝床是宋维扬睡,衣柜都没有,衣服只能装箱子里放在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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