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维扬说:“校报记者今天应该做入学报道啊,你怎跑来搞新生接待?”
“入学报道有人做。”刘子染说。
两人路闲聊着去报道,直到宋维扬掏钱交费时候,刘子染终于露出惊讶表情——居然是个自费生!
1994年大学生,虽然逐步取消毕业分配,并且逐步开始收学费,但这个政策暂时没有推广开来。
国家财政按照每个学生每年3400元标准拨款,具体收费因学校而异,有学校年需交100元学费,有学校不另交,也有学校可能交两三百、四五百。但就算要交四五百,学生们也是赚,因为每个月会发20多块钱伙食补贴,每个季度还要发几块钱肉贴,年下来节省点足够花销。甚至超级俭省那种学生,还能抠出伙食费来往家里汇钱。
“宋维扬。”宋维扬说。
“这名字好熟,”学姐想两分钟突然反应过来,“你不会就是报纸上那个喜丰宋维扬吧?”
宋维扬笑道:“可能是重名。”
学姐长期待在学校里,看电视机会不多,甚至有可能没唱过卡拉OK,以至于完全不认识马俊豪那张帅脸。她还真以为是同名同姓,笑道:“叫刘子染,新闻系大二。学弟是哪个省人?”
“西康。”宋维扬道。
新生入学,热火朝天。
跟十年之后不同是,校门口轿车不多,家长数量也很少。
有些学生明显是从偏远乡村来,穿着破旧衣服,甚至背着铺盖卷和凉席,手里拎着桶盆和暖水瓶,就跟千里行军打仗样。
宋维扬无疑属于特殊者,他只拖个行李箱,T恤牛仔裤,简单得宛如游客。
甚至做新生接待都将宋维扬无视,他只能自己走过去问:“学长,社会学系在哪里报道?”
当然,这些都跟宋
刘子染猛地侧身,仔细打量宋维扬,再次问道:“你不会真是喜丰老板吧?”
“学姐觉得呢?”宋维扬模棱两可地笑道。
“很有可能,”刘子染说,“你这个箱子很贵吧,新生带行李箱可不多。”
宋维扬道:“也不少,路看到好几个。”
刘子染左思右想,摇头道:“不管,反正知道你是哪个系,跑得和尚跑不庙。你要真是喜丰老板,肯定采访你,可是校报记者。”
“你是新生?”对方惊讶道。
“对,新生。”宋维扬笑道。
个学姐突然热情地说:“带你过去吧。”
瞧这看脸世界,学长表示很无语。
学姐路介绍着校园情况,猛地问道:“学弟叫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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