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酒味儿,肯定不能去上课,宋维扬也懒得洗澡,直接躺床上醒酒睡觉。
不知过多久,周正宇突然推门进来。他看到床上宋维扬,立即笑道:“老宋,你死定,这几天连续逃课,已经被四个
陈桃笑呵呵说:“等读完函授班,就试着考复旦研究生,说不定到时候咱们还是校友呢。”
“你行。”宋维扬鼓励道。
郑学红感叹道:“还是你们聪明人有前途啊,从小到大都不是读书料。”
宋维扬说:“老郑,你现在是管人事,公司越做越大,工作肯定也越来越难做。让人从国外买些人力资源书籍,你没事就看看,有好处。”
“别,”郑学红笑道,“你要真买几捆书回来,肯定把它们绑起来当杠铃用。”
搞期货太吓人,这辈子打死都不会再碰。”
宋维扬说:“是该这想。”
陈桃笑道:“马博士再买,就跟着他买。”
“再说吧,这次就赚点零用钱。”宋维扬没有装逼,他要真铁心捞钱,完全可以筹资个亿炒期货。当然,那就把杨信彻底得罪,甚至陈桃和郑学红心里也会不高兴,毕竟公司不是他宋维扬个人。
“你零用钱真多。”陈桃吐槽道。
“哈哈哈,”宋维扬忍不住大笑,“那你可就惨,说真。等公司做大,可能会招些人力资源专业留学生,到时候你当心别被人抢饭碗。”
“那就老老实实当股东。”郑学红说得潇洒,其实压力颇大,心里还是打算抽空学点东西。
陈桃似乎看出郑学红心思,举杯圆场道:“来,干杯,庆祝们赚大钱!”
“干杯,干杯!”郑学红笑呵呵说。
当天中午,郑学红和陈桃都喝得烂醉如泥。宋维扬稍微清醒些,打出租把他们送去宾馆,然后自己坐车回学校。
宋维扬笑道:“你现在零用钱也多啊,下子赚10万。”
“对,你不是让学习品牌决策和公共关系课程吗?打算读大学函授班,复旦函授班好考吗?”陈桃问。
“帮你问问吧,以你水平,读复旦函授班肯定轻轻松松。”宋维扬说。
中国高等函授教育,几乎是跟高考起恢复,并在整个80年代疯狂发展。很多无法考上大学人,竞相选择函授教育,导致出现五花八门函授班,乱办学、乱收费、乱发文凭成函授三乱。到80年代末,甚至达到交钱就发函授文凭地步。
于是,教育部开始整顿,函授教育变得越来越正规,现在般人还真考不上复旦函授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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