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校长哈哈大笑：“你这说话方式，怎
跟官僚
样，滴水不漏
。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朝气，别学老油条那套，在学校
们是师生，不是上下级关系。”
宋维扬坐姿立即松垮
些，笑着说：“也觉得怪别扭。”
杨校长赞许道：“你搞那个志愿者社团，非常好，体现复旦学子高尚美德，也反应当代大学生精神风貌。定要好好搞下去，特别是财务方面要注意，千万不能出任何岔子。”
“明白，”宋维扬说，“们设在学校捐款箱，共上三把锁，三人同时在场才能打开。设立在银行捐款账户，也必须三人起才能取款。任何笔收入和支出，都有详细备案纪录，绝对不可能出错。”
杨校长问：“如果那三个人合伙贪污怎办？”
校长室。
宋维扬敲门进去，笑嘻嘻说：“校长，您有事找？”
杨校长扶扶粗框大眼镜，拍着桌上摞稿纸道：“你这个小鬼，把书稿塞办公室做什？好不学，专学坏，居然从门缝里塞东西，就不会走正门啊。”
“还不是因为您太忙，日理万机，平时想见都见不到，”宋维扬副虚心认错模样，低眉顺眼说，“就是瞎写本书，自觉才疏学浅，想请您斧正斧正。您要是高兴，能给书作序，那就可以多卖几本，赚点生活费花花。”
“胡说八道，你这大老板还缺生活费？”杨校长笑骂道，“坐吧，小滑头，别杵那儿。”
“那三个人当中，个是副社长，个是内务部长，个是监督员。监督员定期更换，由校团委和社联指导老师担任，”宋维扬说，“除非老师也合伙贪污，否则不可能出现意外。”
“你这是把皮球又踢回来啊，”杨校长笑着点头，“不错，考虑得很周全，不愧是大企业家。”
宋维扬道：“实在是捐款有点多，媒体报道，社团捐款账户里面钱就直涨。这才不到三个月时间，加上本校捐赠，已经收到4000多元。”
4000元不算多，但也不是小数目，足以让在校学生心动。
“对，”杨校长突然说，“下周要召开国
宋维扬立即坐下，打蛇上棍道：“校长有什指示？”
杨校长把书稿还给宋维扬，端茶杯喝水道：“书写得不错，许多地方都有独到见解，联系好出版社没有？”
“想走咱们复旦出版社。”宋维扬说。
“这是个好事，”杨校长说，“序已经写好，夹在书稿里，你自己看看吧。”
宋维扬道：“定仔细拜读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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