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0。”店主道。
“得，
还是买文房四宝算
，买假书画太跌份儿。”宋维扬感觉好坑。
拎着
套笔墨纸砚离开，接下来是去百货商店给林妈妈买衣服，女婿第次上门必须把礼物给补上。
走到古玩街
尽头，宋维扬居然发现有个路边书摊，古书、旧书搭着新出盗版书起卖，《中国可以说不》和《未来属于中国》占将近三分之摊位。
“这书好卖吗？”宋维扬弯腰捡起本
店主正在开心数钱，懒得搭理这种“诽谤”。
宋维扬抱起小狗说：“还行，是条纯种狮子狗。豆豆过来，小狗现在是你。”
“谢谢叔叔。”小豆豆欢喜得不行。
林婉姿还想拒绝，林卓韵笑道：“姐，你就别再说，就当是妹夫见面礼。”
林婉姿欲言又止，想想宋维扬身份背景，最终还是接受“重礼”。
候，屋里条母狗下崽，屋外几十号人提着钱排队购买。到90年代中期，泡沫虽然被戳破，但纯种还能卖个两千。
林婉姿撇撇嘴，拉着女儿说：“们去前面看看。”
小豆豆非常听话，没哭没闹跟母亲走，却步三回头，眼睛里写满不舍。
宋维扬走到宠物店门口，笑着说：“1000块，安心买。”
“不行，5000块，少分钱都不卖。”店主摇头道。
小豆豆把狗子抱在怀里，边逗弄，边往宋维扬身边挨，她感觉这个叔叔特别亲切。
又买些狗绳、狗粮之类东西，众人结伴离开花鸟市场，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古玩街。林老头喜欢书画，单纯喜欢，而非用于收藏。按林卓韵意思，随便买副现代作品就够，几百块钱就能把老爷子哄高兴。
宋维扬也不懂这些，更没想过在古玩街捡漏，在书画店里指着副书法作品说：“这多少钱？”
“启功真品，3万。”店主道。
宋维扬笑道：“把启功请来现场写字，也用不着3万吧？给个准价。”
宋维扬说：“老哥，狮子狗已经被炒崩，5000块钱你准备卖给哪个傻子？这狗快两个月大吧，再过两三个月，你想卖都卖不出去。”
店主见是懂行，立即说：“3000，不能再少，进货都用2500。”
“2500进货，你傻还是傻？”宋维扬笑道。
“1800，要买赶紧拿走，不买就别废话。”这店主脾气还有点大。
林婉姿已经牵着女儿走出十多米远，回头发现宋维扬正在掏钱，立即回去说：“小宋，你别上当，这狗贩子都是敲竹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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