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宋维扬在时光咖啡厅见到雷布斯先生。
“喝点什?”宋维扬笑问。
“随便吧,”雷军寻个卡座坐下,打量着咖啡厅说,“你这里不错。前段时间就想辞职,自己开个小酒吧、咖啡厅什。或者出国转转,去硅谷朝圣,换种新生活方式。”
宋维扬亲自给雷军冲茶,问道:“怎又没走?”
“是老裘挽留,让先休假几个月,”雷军苦笑道,“二是自己也心有不甘,在金山公司干五年,从幻想到幻灭,那里有太多回忆。记得当年第次接触WPS时候,以为这个软件是国外大型团队研发,但它偏偏是老裘个人在出租屋里敲出来。你知道那种震撼吗?曾经把老裘奉若神明,带着朝圣心态加入金山,梦想着跟他起点燃中国‘硅谷之火’。现在神明已经跌入凡间,中国‘硅谷之火’也快熄灭。”
其实,裘伯君和雷军已经很久不上马站,他们自己搭设两个BBS论坛,分别为“西点”和“西线”。
不过中国网民此时也就几百号人,来来去去就那些,基本是这个站点进不去,就换另个站点进去。反正都是不盈利BBS,也无所谓抢流量,彼此之间互通有无,大家关系依旧非常亲密。
裘伯君很快在金山公司内部,宣布宋维扬即将注资决定,试图用以挽回员工士气。但效果并不明显,因为公司缺不仅是资金,更缺个明确发展方向和盈利点。
金山公司从上到下,包括裘伯君在内,都处于极度茫然状态。
当天晚上,雷军突然打电话给宋维扬:“有时间吗?想去盛海找你喝酒。”
宋维扬说:“问下,金山好像刚刚推出金山影霸,销量很不错啊。”
雷军说:“若没有金山影霸续命,金山现在就要宣布破产。但没用啊,金山影霸只是个小产品,养家糊口都够呛。们曾经梦想是什?是让全世界每台电脑,都能用上自己
“你不忙着工作?”宋维扬问。
雷军说:“已经休假快两个月,偶尔去公司看看,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出租屋里瞎混日子。”
“那你来吧,们聊聊。”宋维扬道。
历史上,雷军在1996年3月份就打算辞职,被裘伯君再挽留,于是整整休假半年之久。
或者说,是裘伯君卖房子补贴公司行为,把雷军给感动。再次回到公司,经过半年深思熟虑,雷军从个优秀程序员,迅速转变为个企业战略家,给金山制定未来十年明确发展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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