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云说：“不太清楚，但大致有
解。中央在推进信息商贸，几个部委就牵头弄个CGOS，宣传得很热闹，就是没听说出什
成绩。”
“有兴趣吗？”宋维扬问。
“有点兴趣，等
把人民网做完再说。”马小云道。
“想不想跟去看看？”宋维扬说。
“可以。”马小云立即点头。
“中国互联网就那大，早就传遍，”马小云说，“金山公司现在能赚钱吗？”
宋维扬摇头道：“
直亏损。”
“那你还投资？”马小云问。
“现在还坚持自主研发软件
不多，总得拉把，”宋维扬笑道，“做软件总比做保健品好。”
马小云道：“说起保健品，好像巨人集团资金链出问题，这几天到处都是巨人要倒新闻。”
帮马小云倒杯酒，宋维扬问道：“在《人民X报》干得很不错嘛。”
“真很没意思，”马小云道，“现在还稀里糊涂，怎跑来京城给人做网站。而且当时价钱都没谈明白，现在也没别指望，这单生意能够不亏本就好。”
“哈哈哈！”宋维扬大笑。
马小云在忽悠《人民X报》领导时候，把自己也忽悠瘸。
宋维扬问：“听说你前段时间见瀛海威张树新？”
……
第二天，宋维扬和马小云来到京城商友商务公司，公司老总亲自前来接待。
宋维扬感到很失望，CGOS此时只开发出个系统框架，许多功能都不齐全，处于内部试运行阶段。但就这个半成品，居
“步子迈得太大，扯着蛋。”宋维扬说。
“哈哈哈哈！”马小云被逗得大笑，他觉得这话太有趣儿。
两人又闲聊阵，宋维扬道：“这次来京城，是考察电子商务。”
“就是那个什CGOS？”马小云正色道。
“你觉得怎样？”宋维扬问。
“见，这位张老板名过其实，”马小云连连摇头，“她弄堆服务器，让人交钱上网，把自己当网络界电信局。跟她交流互联网时候，简直牛头不对马嘴，完全说不到块儿去。”
宋维扬感觉那场面肯定很有趣。
两人都是在美国偶然接触互联网，个回国创建中国第家互联网公司，另个回国创建中国第个黄页网站。但他们对于互联网认知，都是半壶水响叮当，都只看到互联网某个局部功能，聊起来怎都无法说服对方，当然是越扯越奇怪。
“来，走个，”马小云夹着烟碰杯，“听说你投资金山公司？”
“这你都知道？”宋维扬抿着白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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