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个……真不好意思。”乘警收起枪，笑嘻嘻
道歉。
个是复旦学生，个是持有匕首证退伍军人，而且还用得起手机，怎
看都不像般人。
这些乘警常年在火车上工作，居然没把宋维扬给认出来，可见他还没到家喻户晓程度。
“没事没事，你们也是出于好心，都是好警察，”宋维扬站起来说，“可以把孩子还
吗？”
中年妇女连忙抱过来：“
乘警小荣又从洪伟国身上掏出把匕首：“路哥，有凶器！”
“这是军刺，”持枪乘警冷笑道，“可以啊，你还真是退伍军人。退伍
就干这个，真给当兵脸上抹黑！”
洪伟国已经彻底没脾气，解释说：“这不是正规军刺，仿造。而且有《匕首佩带证》，盛海杨浦分局发证，不违法。”
搜包乘警小钟悄悄戳下持枪乘警：“路哥，你看看这个。”
“学生证？还是复旦？”持枪乘警惊讶道。
哦，乖，不哭不哭，坏人已经被警察叔叔抓到。不哭不哭……”
“有身份证没有？”个乘警问。
宋维扬无奈叹息：“在包里，自己找吧。”
持枪乘警说：“小钟，你去搜包。小荣，你去搜身。”
乘警小钟把宋维扬和洪伟国包都拿走，就地拉开拉链，接连拽出几件换洗衣服。然后是两罐奶粉，还有些社会调查时买乱七八糟纪念品。
宋维扬提醒说：“跟学生证起放，还有张派出所出具证明。”
乘警小钟连忙找出证明，随便看两眼，弱弱道：“路哥，们好像搞错，这孩子是人家从厕所里救起来收养。”
持枪乘警又拿出宋维扬身份证比对照片，还把宋维扬论文稿翻开看看，基本对他身份确认无误。
几个乘警和那对夫妇都尴尬无比，不知该说什才好。
宋维扬郁闷道：“可以站起来吗？”
没等乘警把包翻完，宋维扬无奈道：“上铺还有个公文包，身份证在公文包里。对，公文包里稿件别弄丢，那是毕业论文。”
“还毕业论文，你是人贩子大学毕业？”持枪乘警冷笑道。
负责搜身乘警小荣，直接从洪伟国那边开始搜，估计是觉得洪伟国威胁更大，想把他身上凶器搜出来。他在洪伟国后腰上扒，撸出部手机，顿时愣愣：“还以为是枪呢，把衣服撑得鼓鼓。路哥，这人身上还有手机。”
持枪乘警怒道：“还买得起手机，这是惯犯啊！”
“惯个屁，”洪伟国没好气道，“老子是退伍军人，不是人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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