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
样。”马小云道。
两人突然哈哈大笑，笑得没头没尾
，在洪伟国眼里就像两个神经病。
马小云说：“其实
现在情况不算什
，至少还剩几十万。就是在外经贸部干得很糟心，憋
肚子委屈，必须喝酒发泄出来才好受。”
宋维扬说：“外经贸部是大机关，你自己想法又多，起冲突是在所难免。”
马小云道：“官僚思维模式，跟思维模式，两者完全不搭调。他们有他们考虑，有看法，但每次出现分歧，都只能做让步，这样做事还有什意思？可惜浪费年多时间！”
马小云伙共有七人，宋维扬悍马坐三个，又叫出租车坐四个，把他们全部送回单位宿舍。
天空中飘荡雪花，变得稍微小些，落在皮肤上立即融化。
马小云在呕吐之后就没喝酒，车上睡路，下车再那冻，回到宿舍居然变得异常清醒。
其他人陆续回房睡觉去，宋维扬也准备走，马小云笑道：“聊聊呗。”
“行，聊聊。”宋维扬拖板凳坐下。
“从头再来也不迟。”宋维扬安慰道。
“是啊，这算什？”马小云突然笑起来，坐直身体瞬间振作，翘着二郎腿说，“最慌时候，是四年前在美国。当时要修条临州到阜南高速路，工程进行年多，美方资金却迟迟不到位。被派去美国当翻译进行沟通，说白就是去要账。当时美国人把哄两天，又带去拉斯维加斯玩，在赌城变相软禁个月。这家美国公司就是骗子企业，只能口头答应合作，愿意跟他们同流合污，这才重获自由。”
“然后呢？”宋维扬笑道。
马小云说：“让他们给订回国机票，他们让直接去机场，跟售票处人说是杰克马就能拿到机票。结果又被骗，当时身上只有25美分，身在异国，举目无亲，签证也快到期。个人站在机场大厅，看着来来往往人群，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洪伟国在旁边越听越好奇，
马小云掏全身几个兜，发现烟没，伸手道：“给抽根烟。”
宋维扬扔根中华过去，又把打火机点燃。马小云凑过脑袋借火，深吸口说：“喝得有点多，刚才让你看笑话。”
“那套衣服是港城买，挺贵，你得赔偿。”宋维扬开玩笑道。
马小云被尼古丁刺激得更加清醒，吞云吐雾道：“定赔，等以后赚大钱，请国外最有名裁缝给你量身打造。”
“那叫服装设计师。”宋维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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